第5章 商战暗涌双生焰量子账簿[第2页/共2页]

再次睁眼时，我坐在当代证券买卖所的VIP室。崔九郎西装革履地排闼而入，背后大屏显现着贞观年间长安的粮价颠簸。他扯松领带暴露机器脊脯："欢迎来到真正的五姓七望控股个人，我们做空朝代，做多文明。"

我咬碎后槽牙藏的氰化物胶囊——假的，却尝到铀-235的涩味。崔九郎的唇压上来时，核聚变的能量在齿间流转："你的身材早被改革为反应堆，而我是独一能接受你的冷却剂。"灞河俄然逆流，鱼群构成莫比乌斯环，将我们卷入河底的时候旋涡。

"你烧毁的只是影子。"崔九郎在火场中拽起我，他的半张脸被烧熔，暴露钛合金头骨，"真正的世家藏在..."话音未落，我们脚下的石板俄然陷落，跌入一处地宫。冰棺里躺着二十七个穿越者尸体，他们手中的《兰亭序》摹本正用紫外线墨水写着美联储的黄金暗码。

"娘娘，陇西李氏的三十艘粮船在汴河失落。"上官婉儿捧着龟甲碎片，未发觉那些焦痕构成了二进制代码，"但司露台说昨夜荧惑行轨普通。"

"这是你给我的投名状？"我踹开地牢铁门，崔九郎正用纳米机器人修复锁骨下的条形码。他脚边的水渍映出诡异的双影，一个是玄衣劲装的士族公子，另一个竟是穿戴将来战甲的量子幽灵。

子时整，西市鼓楼传来暴动声。我们冲上朱雀门时，长安城正堕入诡异的双影堆叠——李治的仪仗队与无人轰炸机群同时穿过承天门，胡商驼队与磁悬浮列车在街角相撞。崔九郎的机器心脏射出激光，在空中炙烤出三维坐标系："每个穿越者都会激发时空癌变，而我是化疗手术刀。"

我扯断佛珠串成罗塞塔石碑的纹路，将舍利子嵌入浑天仪的玄武方位。当青铜齿轮咬合声与地牢传来的电码同步时，空中俄然闪现全息投影——失落的粮船正悬浮在洛阳城上空，船舷的槐木纹路裂开，暴露钨钢打造的炮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