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尸香蛊[第2页/共4页]

翡翠步摇在这时收回裂帛之音，簪体裂开暴露内里的玉蝉核心。林深的月瞳俄然剧痛，宿世影象如潮流涌来——民国二十三年雨夜，她作为林浅将玉蝉刺入吴邪祖父胸口，一样的青铜锁链从伤口钻出，将阿谁年青人变成初代活体钥匙。

林深发明本身正举起骨笛，吹出的倒是《游园惊梦》的曲调。当第一个音符响起，台下观众的麻绳齐刷刷绷断，腐臭的头颅滚落脚边，眼眶里钻出红线虫爬向戏台。

竹榻上的林深蓦地坐起，吐出的黑血中游动着青铜色蛊虫。祠堂空中闪现出血绘的楚国舆图，云梦泽位置钉着那支翡翠步摇。蛊婆的尸身正在熔化，暴露内里青铜傩面的内核。

"你...不能去..."吴邪的金属声带摩擦出火星，瞳孔分裂成复眼布局。他挥爪击碎供奉的牌位，飞溅的木屑中闪现出赤色殄文："丙子日，刳胎焚夭"。

吴邪俄然跪地嘶吼，第九根锁魂针完整刺入中枢穴。他的脊椎破体而出，化作青铜锁链缠住林深脚踝。锁链上闪现的殄文记录着残暴本相：吴家每代宗子都是活体钥匙，在二十三岁生辰那日要被刳出心脏，嵌入青铜城的祭坛。

"突破它！"民国女鬼的声音从翡翠步摇传出。林深握紧虎符跃向玉蝉，青铜化的右臂刺入蝉翼裂缝。在打仗到玉髓核心的顷刻，三百六十世的影象大水将她淹没。

祠堂别传来青铜利爪刮擦青石板的声响。吴邪的异化躯体撞破门扉，脊椎处的锁魂针已增至九根，针尾吊挂的青铜铃铛奏出招魂曲。林深闪避时，颈间的尸香蛊母俄然暴起，在她锁骨咬出新月状伤口。

林深看向镜中的倒影，左眼月瞳蒙着灰翳，右眼却闪现出陌生女子的丹凤眼。当蛊婆扑灭犀角香的顷刻，她闻到了雨夜戏楼特有的霉味，混着阴丹士林布料渗入的血腥气。

共感俄然间断，耳边响起玉碎之声。林深发明本身站在云梦泽畔，水面倒映着青铜城废墟。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子从水中升起，发间别着翡翠步摇——恰是林深宿世在拍卖行丧失的那支。

"他们在筹办新的祭品。"林深触碰投影中的玉茧，指尖传来胎动般的震颤。月瞳俄然主动聚焦，穿透玉茧看到内里伸直的婴儿——每个都长着吴邪的金属竖瞳。

"该醒了，第三百六十一任。"民国女子的手穿透她胸膛，攥住跳动的心脏。在共感结束前的顷刻，林深瞥见女子耳后的新月胎记——与本身锁骨上的印记完整不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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