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地府[第3页/共8页]

我变成小鸟飞回会堂，看到寿星、福星和禄星出来了，悄悄飞过了小河。阎罗站在小河东边，他身后是一间看不见顶的大屋，彩云环绕。我跑到石拱桥，一看，桥分开了，我跳畴昔，又跳过来。东边那段桥不见了，我揉了揉眼睛，又见桥是好好的，我赶紧跑畴昔，向南去追寿星。寿星、福星和禄星进了阎罗身后的大屋，在一根大柱边，我追上了他们。我问寿星，如何才气飞太小河。寿星说：“你要用心学习。”他伸手一抓，我看到一颗心在他手里跳动，他给了我，我赶紧又还给他。他教我抓心的体例，我也能把心抓出来给人看了。我试着把心抓出来，他们一闪不见了。

我每天来到牛云地水桥边，见无人，就学变鸟，一会儿，又学变鱼，很好玩。很多天不见吕洞宾了，我看到水面上有一个旋涡，就变鸟飞畴昔，钻进阿谁旋涡眼里，想变成一条鱼，没想到有一股强大的吸力，把我吸进了水里，变鸟飞不起，变鱼游不开，水旋得越来越快，我规复了人形，渐渐沉了下去，甚么也不晓得了。

我的小提琴越拉越好，那些女人情不自禁走迩来听。莫扎特尽其所能教我，我很打动。我担忧一觉醒来，变成六岁，我学的技艺又忘了。莫扎特说：“看酒壶里另有没有红黄酒。”我走去拿酒壶，内里另有酒。莫扎特说：“红黄酒喝上三杯，就能把所学的技艺牢服膺在心上，但你不要醉倒，醉倒了就前功尽弃。”刚才我跟阎罗已经喝了一杯，现在莫扎特又倒了一杯给我，我一饮而尽。为了散掉酒气，我非常勤奋学习小提琴，莫扎特教得很当真，他说：“你很有天赋，悟性也高，我把我会的都教给你了。”或许是红黄酒的原因，我精力百倍，学了很长时候。莫扎特见我大有长进，又倒了一杯红黄酒给我喝。他叫我随便拉一首乐曲给他听，我飘飘然，拉了一首，他听了很对劲。

为了不让我醉倒，他带我向北走出了这间看不到顶的大屋，向东去，走不远，南边又有一间大屋，看不到门，他一晃出来了，我也一晃出来了。我们走动，会有冷风吹向我们，冷飕飕的。莫扎特停下来，我也停下来，不见冷风吹了，渐渐现出一些人形的水雾。我们走，碰到一些人形水雾，水雾散开，过了一阵才又渐渐规复。冷风吹向我们，一些水雾撞向我们，撞到就散开了。莫扎特又叫我停下，一团人形水雾现出美人容颜，莫扎特说是貂蝉，我正想向她打号召，远处一团水雾冲来，貂蝉被冲得不象样了。好不轻易又规复人样，她似有很多话要说，但我们听不到。又有一团水雾冲来，和她缠在一起。我不想呆在这里了，莫扎特带我向北晃过墙，又到了看不到顶的大屋。不知不觉，入夜了，莫扎特说：“我带你找个处所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