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天上人[第2页/共8页]

凌晨，太白金星去朝堂，我跟到门前，他出来了，我正想去看看皇宫，乾礼来了，来到我面前，笑说和我五百年前是一家。我说只要六岁，五百年前不知是甚么东西。乾礼笑了笑，回身进了朝堂。

一天，我跟着寿星走过广场，往西南走，我问他排名多少，他说排第五，福星和禄星是他助手。我跟他走了很远，见到两边有很多树木、藤蔓围起来的院子。来到一条南北通的路，寿星说往南走能够到南天门。他往北走，走不远，走退路东边的一个树林里。很多翼长，尾巴长，羽毛素净的鸟飞来飞去。有杨桃树，开着紫红色的小花。树林西边靠近路有一排屋，寿星说这排屋都是他的。他走进中间的一间，拿出两颗石子给我。我拿去打鸟，打中两只，落到地上，不过很快就飞起来，飞走了。我把石子还给寿星，问赤松子住在那里。寿星说，在他屋后的路向北走很远，然后向东走，南边就是赤松子的屋。我又问吕洞宾的家，寿星不知在那里，他说八仙很少到天上来。

我叫子文带我去南天门，我们向南走了不远，有一条路向西去，我们向西走了一阵，路断了，西边低处有一条黄泥路，向南走不远是两匹马地点的处所。子文和我走下断路，见到一个小水塘，小水塘南边有一棵桑树，树干断了，空心的。有一条巷子向西南去，子文说，从这条巷子也能够走到南天门。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，穿戴白绿相间的衣服，从北边走来，左手挎着一个阔口篮，内里装有很多果。她给子文一个李子，叫我本身拿。我也拿了一个李子。女人向西南去了。子文说，这个女人是观音。观音在凡人面前喜好变三十多岁的女人，在神仙面前喜好变六十岁的老头。我把李子核投向空心桑树，但没有投出来。子文把核一投，出来了，很快从中长出一棵树，越来越大，树枝向四周发展，很快结满了李子，我去摘一个吃，青涩的，还没熟。多谢子文带我来到这里，我向他挥挥手，向西南跑去，想追上观音。

我跟太白金星回到家，门前停着一辆马车。我帮太白金星把做好的衣服搬到马车上。太白金星说，本年轮到他和别的两小我卖力做皇宫里的人穿的衣服。马车上坐着一个白衣老头，眼皮动也不动，见我们停手，就赶马走了。

从朝堂去赤松子家不远，我又去了几次，都不见门开。我不拍门，只在内里看看。北边那排屋，第二个院门前，总见到阿谁老头在望着朝堂入迷。我跑去问他，在这里看甚么，他说晒太阳。我也说喜好晒太阳。他说，“你偶然候，应当多看书。”我问：“天上有书看吗？”他指指南边一栋很高的红色楼，说是图书馆。他问我是如何看书的，快快看，还是渐渐看？我说喜好渐渐看。他说有些书应当当真看，有些书能够快快看。我问他是谁，他说：“耶稣。”我有点不知所措。我才六岁，只熟谙一些简朴的字，不过我想看看天书是甚么模样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