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天上人[第3页/共8页]

跑过一块地，地北边高，南边低，有一个老头很象伽利略，但他走近又不是伽利略，我问他瞥见观音没有，他说路上碰到观音。我按他指的路，向西跑进一个竹子很多的村庄。有一条通衢向南走，我向南走一阵，看到南边很多大柱子，有一个大门口，看来是到了南天门。大门两边各有一条砖头砌的大龙，头高，尾巴和围墙连在一起。两个龙头相对的处所，有一个红色的球。大门外是一条笔挺的通衢，两边各有一排大柱子。大门口两边，各站着两小我，一个向南看，双手拿着半圆形的短柄大斧，一个向北看，满面笑容。我走近大门口，西边向北看的笑面人叫我从大柱西边的小门出去。我身厥后了一个六十岁的黑衣老头，抓住我的手，从大门口出去了。我问他是谁，他说：“观音。”我说：“你好象熟谙我似的。”观音说，丹丘斗法，阿谁眼晴进了沙子的老太婆是他变的。我问，大门口的四小我是不是四大金刚，观音说：“不能叫他们金刚，叫他们石头人，他们就象石头一样。”他奉告我，进大门，要从东边阿谁向南看的大眼人面前走过，不要被他的大斧吓倒。

傍晚，太白金星带我漫步，向西去，走到马尾松林边，他指着西边的屋对我说，这是赤松子的，门前很多花草。太白金星弄一股风，在花草中吹开一条巷子。风停后，那些花草又封住那条巷子了。太白金星说，赤松子不在家。站了一会，他又指着南边的图书馆，问我去看过书吗，我向图书馆跑去，太白金星没有跟来，向西漫步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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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子文带我去南天门，我们向南走了不远，有一条路向西去，我们向西走了一阵，路断了，西边低处有一条黄泥路，向南走不远是两匹马地点的处所。子文和我走下断路，见到一个小水塘，小水塘南边有一棵桑树，树干断了，空心的。有一条巷子向西南去，子文说，从这条巷子也能够走到南天门。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，穿戴白绿相间的衣服，从北边走来，左手挎着一个阔口篮，内里装有很多果。她给子文一个李子，叫我本身拿。我也拿了一个李子。女人向西南去了。子文说，这个女人是观音。观音在凡人面前喜好变三十多岁的女人，在神仙面前喜好变六十岁的老头。我把李子核投向空心桑树，但没有投出来。子文把核一投，出来了，很快从中长出一棵树，越来越大，树枝向四周发展，很快结满了李子，我去摘一个吃，青涩的，还没熟。多谢子文带我来到这里，我向他挥挥手，向西南跑去，想追上观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