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表演[第3页/共7页]

一天，昭仪见我跟元帅走过她的房间，她叫我出来唱儿歌给她听。她身边有两个侍女，跳起舞。我变出小提琴来拉，她们唱天上的歌。唱了一阵，昭仪也跳起舞，她跳的舞很都雅。她叫我伸出右手，她缩小了身材在我手掌上跳舞，非常都雅。她跳够了，便坐下来，说她在人间的事。她母亲是个有病的宫女，被人赶出皇宫了，父亲带母亲医好了病，糊口在一起，但好久了也生不到孩子。母亲喜好上一个来投宿的读书人，读书人住五天就走了，母亲有身生了双胞胎。昭仪说，她姐姐非常苗条，骨头很细，肌肤却滑润，跳舞非常都雅，被选到皇宫里，很得天子宠嬖。昭仪说，因为姐姐的干系，她也到了天子的身边。她得宠，姐姐对她下了很多次毒，都毒不死她。昭仪对我说，班超和他mm，都在天上，蔡文姬和薛涛也在。班超的mm，也是玉皇的妃子，叫史容。我问玉皇有多少个老婆，昭仪说她也不清楚，只晓得玉皇的女人是有排名的，前五名都叫皇后。前二十名，除了皇后，都叫妃子。二十名以外的女人，玉皇很少理睬。昭仪还说，那天早晨，玉皇和阎罗同看的戏中，有一个骑马的懦夫是卫青。我对昭仪说，常常出去玩吗，昭仪说：“你帮我去找薛涛问问她，大剧场那边有甚么好戏看。”她说薛涛在恺撒家做使女，就在大剧场东南边不远。

朝晨，我醒来，房间门开着，我走出去，见太白金星在过道上，他叫我留下来，便走了。我不敢到处走，只好回房。到了早晨，太白金星又来这里，简朴说几句，就叫我上床睡觉，他变胡蝶飞上房顶。连续几天，都是如许。皇宫二楼东边这些独立斗室间住的都是玉皇的嫔妃，有些带有侍女。另有一些穿蓝衣服的办事员，拿东西，传话，走来走去。她们服从三个穿灰黄衣服的男人的安排。这三个男人，每天只见一个来，仓促走一会儿，房间里的女人出声叫，他就低头出来。有一个三十岁摆布，很讨那些标致女人的喜好，太白金星说这小我在人间是驰名的懦夫，他能说会道，那些标致女人叫他元帅。他一来，我就跟他四周走。我跟他走很多了，有两个女人也喜好我了。一个苗条的，元帅叫她昭仪。一个饱满的，元帅叫她巧云。元帅说巧云在人间做过女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