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表演[第4页/共7页]

阿谁女人很悲伤，问我人间好不好，我说好。她问一句，我答一句，她甚么都问到了，表情也好了很多。遵循她的猜想，我也要陪她投胎到人间。我说人间也好玩，她说可惜寿命不长。我说，寿命不长，上天来就快。她说：“我们行乐过了，到人间也要在一起。”我问她名字，她拿过我的右手，在掌心写上“潇茜”，说是香草的意义。不过她又说，到了人间，甚么都忘了。她说了很多能够走到一起的体例，比如投胎地相差不远，天上有人帮手。不过她又说，那些女人巴不得她下去，不会让她幸运的。她最担忧的还是在人间做国王的儿子，她说她儿子素有弘愿，可老是出如许那样的不对，做不出丰功伟业。她一下去，天上没人庇护，他便能够性命不保，乃至改朝换代。

傍晚，太白金星带我漫步，我们向南走过引水河，向西走，见到一条路向北去，我们又向北走，路东边是高地，路西边是一块块有水的田。有些处所，路边种有芋头。走着，一阵风，我们向西南看，阎罗踩白云飞来，很快飞到我们前头。太白金星快步上前，和他说话。我不敢上前，远远跟着他们。走了一阵，太白金星向西北飞去了，我想追上阎罗，但如何也追不上。

我跟昭仪回到皇宫，太白金星已来了，我说阎罗归去了，我们能够不必在皇宫住了。太白金星却带我从舞池北边过道向西走，到中间，有条大一点的过道向北走，我们向北走不远，太白金星把我推到西边房里，他没有出去，穿浅青色衣服的玉皇出去了，五十多岁的模样，我有点严峻。玉皇说：“天上好玩，还是人间好玩？”我说天上好玩，玉皇说：“有欢愉，没职位，呆久了，人就腻烦了。”很多斑斓的女人出去了，玉皇叫她们排成两排。他问我看到多少女人，我说二十个。他问我记着她们了吗，我定睛一看，她们的脸变来变去，我说记不住她们，玉皇叫她们分开了。

一条路向南走，过了康德家，我问老子住在那里，昭仪说在南边不远，在路东边。不过还没到老子家，她们就向西走，走不远，又见一条路通向南边树木环抱的一个院子，昭仪叫我和薛涛在这里等着，她带两个侍女南去了。等了好久，才见她们出来，昭仪说，宗由家的集会不在今晚。她还说，司马光在宗由家做九岁的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