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章 血色婚约[第3页/共3页]

他的手指猛地收紧，宝石大要闪现出蛛网般的裂缝。

（他们在重现某个典礼。）

暗中开端崩塌，齿轮一个接一个碎裂。苏绯曦的身影垂垂透明，但她死死抓着江堰的手不放：

（祭品？）

（本来这就是界碑真正的目标。）

"你晓得吗？"少年展开双臂，九把钥匙在腰间碰撞出清脆的声响，"暴君与女王的婚约向来不是爱情——"

"这是你的认识深处。"

婚戒。

最后一句话消逝在虚无中：

那是母亲留给他的最后一样东西。

江堰俄然想起械瞳说过的话——"初代暴君叛变不是因为贪婪，是因为惊骇"。当时他不明白，现在看着祭坛上那些邃密到可骇的符文，一个可骇的猜想闪现在脑海：

江堰的左手骨俄然暴起蓝焰，火光照亮了他脸上每一寸扭曲的肌肉："你对她做了甚么？"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，带着晶化体摩擦的沙沙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