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7章 真相大白,善后功成[第2页/共3页]
郭启正要靠近看个究竟,远处村落俄然传来打更梆子“梆梆梆梆”敲了四声——寅时三刻不该有的动静,那梆子声在沉寂的夜里传得很远,带着一丝诡异。
最末端的酒坛盖子上沾着茶青海藻,恰是三日前沉船残骸里特有的马尾藻,海藻触感湿滑而黏腻。
本来在修补鱼网的几个老叟齐刷刷起家,握梭子的手背一样浮起浪斑纹,那梭子在他们手中显得格外沉重。
萧云天摸着腰间新增的体系积分,目光落在港外那艘挂着暹罗旗号的商船上。
"二十姓对应二十艘龟船。"萧云天将鱼符按在盐田沟渠闸口,青铜卡榫咬应时收回清脆机括声,那声音“咔哒”作响,在沉寂的盐田边显得格外清楚。"难怪要算准月蚀时潮位。"
当第五户人家门楦上呈现浪斑纹水渍时,萧云天俄然拽着郭启闪进柴垛暗影,柴草在他们身后“簌簌”作响。
萧云天摸出铁匣里的鱼符,对着日光细看篆刻的姓氏,鱼符在阳光下闪动着金色的光芒,触感光滑而冰冷。
"今晚有月蚀。"郭启话音未落,盐田闸口俄然传来落闸声,那声音“霹雷”作响,震得人耳朵生疼。
郭启数着盐仓方向连续亮起的六盏气死风灯,第三盏灯俄然晃出三短一长的光斑,那光斑在黑暗中闪动着,像是一双诡异的眼睛。
发霉的盐包后传来倭寇换岗的窸窣声,那声音“窸窸窣窣”的,像是老鼠在黑暗中匍匐。萧云天从鱼篓里摸出两只醉虾掷向相反方向,醉虾在地上“噗通”一声落下。
萧云天蹲在盐田引沟渠里,将最后三枚鱼符插入石缝,石缝在他手中触感粗糙而冰冷。
郭启闻了闻,鼻子悄悄一皱,点头:"不是牲口血。"
"倭寇尸身左手小指暗语平整,是快刀。"萧云天贴着土墙挪到晒鱼架后,土墙触感粗糙而冰冷,盯着竹篓底部闲逛的麻绳结,"这绳扣是海军辎重营公用打法。"
图上标注的泉州港货运线路旁,鲜明画着与浪斑纹类似的螺旋标记。
二十八个青壮兵士的腰刀在月光下泛着桐油光,刀刃都特地磨出与倭寇佩刀类似的锯齿,刀身触感冰冷而锋利。
三姐送来的密信俄然从鞘口滑落,信纸浸过桐油,在烛火下显出埋没的舆图,信纸在烛火下“滋滋”作响。
沙鱼皮缝制的夹层里,半张潮汐图正与藤球里找到的残片严丝合合缝,"你们在找的龟船龙骨图,早被三姐刻成镇纸压在刺史府案头。"
船头海员系缆绳的伎俩,清楚带着海军辎重营特有的三重反手结。
七今后船埠庆功宴上,萧云天把玩着新制的沙鱼皮刀鞘,刀鞘在他手中触感光滑而柔嫩。
他俄然把铜片按在灶壁某处,缺损的棱角与砖石上经年累月的刮痕严丝合缝,砖石触感坚固而冰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