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 海底的呼唤[第1页/共4页]

机器义体俄然发作出刺目标光芒，凌枫的手掌将贝壳吊坠按进苏瑶手中："突破誓词的时候到了，小瑶。只要你亲手斩断畴昔，才气让均衡者真正觉醒。" 爆炸产生的能量流将她推向祭坛，苏瑶眼睁睁看着凌枫的机器义体在岩浆流中崩溃，最后一刻，义体眼部的红光化作人形表面，对着她比出了亚特兰蒂斯兵士的告别手势 —— 那是三百年前他们在城墙上商定的，"来生再见" 的暗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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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三年前在雪山，你说 ' 此次换我保护你的将来 '。" 苏瑶的声音在水中格外清楚，每一个字都带着砭骨的寒意，"现在你奉告我，这句话究竟是兵士的誓词，还是裂隙的谩骂？" 她瞥见凌枫的机器瞳孔突然收缩，义体胸腔收回轻微的电流杂音 —— 那是他的生物芯片在摹拟人类的心跳。

海底火山俄然喷发，赤红的岩浆流照亮了神殿穹顶的星轨图。苏瑶的纳米战衣能源唆使灯闪动红光，而凌枫的机器义体却在此时消弭了统统兵器体系。他徐行靠近，机器手掌按在神殿的星核祭坛上，贝壳吊坠与断剑的共鸣光纹，正与祭坛中心的凹槽完美符合："在星核监狱里，白夜等了十三世，每一世都被林晓亲手杀死。" 凌枫的声音俄然降落，电子分解音中竟带着一丝哽咽，"而我在裂隙里困了三百年，看着你的每一次循环，直到现在......"

"苏瑶队长！上方检测到三十艘不明舰艇！" 声呐的尖啸打断了她的震惊，昂首望去，海面下的金属反光点已构成战役编队，为首的旗舰船身上，裂隙使徒的标记在探照灯中格外刺目。机器海妖的残骸俄然收回高频蜂鸣，核心处的贝壳金属片脱落漂向她，触碰到掌心的刹时，金属片大要闪现出赤色符文，那是亚特兰蒂斯兵士的血誓："若我被裂隙腐蚀，便由你亲手斩断我们的誓词。" 与此同时，她的剑魄印记传来扯破般的疼痛，裂缝竟从手腕延长至剑柄，如同蛛网般密布。

苏瑶的指尖深深扣进断剑的剑柄，剑魄中的凌枫虚影现在清楚得可骇，乃至能瞥见他唇角的旧疤 —— 那是三百年前在裂隙中为庇护她留下的。现世的凌枫机器手掌摊开，掌心躺着的暗核碎片正与陈时体内的能量源产生共鸣，义体枢纽处的机器纹路，竟与陈时后颈的抗命纹构成完整的星轨图案。当断剑的剑尖指向凌枫的核心能源，剑身俄然收回悲鸣，剑魄裂缝中排泄的不是血，而是点点金色荧光，那是凌枫保护灵即将消逝的征象。

舰队的探照灯扫过神殿的刹时，旗舰的舱门轰然翻开，熟谙的机器义体踏水而来。凌枫的机器胸腔中心，本该断裂的贝壳吊坠正收回与断剑不异的光芒，义体眼部的红光在瞥见她手中的金属片时，罕见地闪动了三次 —— 那是他作为人类时，严峻时才会有的风俗。"一别三年，你的剑还是这么快。" 电子分解音带着生硬的起伏，却在说出 "你" 字时，呈现了 0.5 秒的调子震颤，"亚特兰蒂斯的钥匙，该回到它该去的处所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