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6章 鬼戏台[第3页/共4页]

"七世债，还不清..."

"终究明白了？"冯三爷的声音从四周八方传来，"守契人只是容器...真正签左券的是..."

他举起个青铜匣子——与雾隐河底阿谁一模一样，只是小了七号。匣子开启的刹时，沈予安的心脏如遭重击，七世影象如大水般冲毁认识防地。

"祖母？"

用舞姿编织左券的桎梏...

"用这个。"怀中的青铜钟模型俄然传出祖母的声音，"敲击空中！"

"在你体内。"密室顶部传来冯三爷的嘲笑，"最后一件珍物...是守契人的心脏！"

银枪在间隔眼球寸许处愣住。沈予安右眼的青铜光芒大盛，视野穿透刀马旦的戏服，看到内里裹着的是一盏人皮灯笼——恰是祖母制作的那盏！

门路绝顶是间圆形密室，中心摆着个等比例缩小的戏台模型。台上七个穿嫁衣的微型人偶正在跳舞，而观众席上坐着个陶土娃娃——是育婴堂阿谁的完整版！

戏楼内部比表面看起来大很多，观众席空无一人，但每张椅子上都摆着个灵牌。沈予安右眼的青铜视野穿透暗中，看到灵牌上的名字满是"沈静山"——分歧年代的写法，最早的能够追溯到三百年前！

"七世循环债，一朝清理时...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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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阶...目睹三代守契人将宗子沉入雾隐河...

当沈予安抓住水袖衣的刹时，整座戏楼天旋地转。戏服主动展开将他包裹，长袖如活物般缠上双臂。左袖传来沈碧梧的抽泣，右袖响起祖母的感喟，两种声音在脑海中交兵：

百年戏楼"霓裳苑"的朱漆大门上，两个退色的门神画像正在堕泪。血泪顺着门板滑落，在门槛前积成小小的水洼，倒映出沈予安变异的右眼——青铜瞳孔四周已经伸展出蛛网般的金属纹路，像是某种陈腐的左券符文正在皮肤下复苏。

他手中的青铜钟模型俄然发烫，钟摆位置绑着的祖母剪影狠恶挣扎起来。与此同时，戏楼内传出咿咿呀呀的唱戏声，曲调是《牡丹亭》的"游园惊梦"，但歌词却变成了：

"予安...点灯！"

那边吊挂着件泛黄的水袖戏服，袖口绣着并蒂莲，花蕊处是两颗人眼图案——左眼青灰，右眼青铜！

"第二关，对台词。"冯三爷俄然呈现在沈予安背后，腐臭的手搭上他肩膀，"接不上者...留魂于此！"

**"速取水袖衣，迟则生变"**

沈予安太阳穴突突跳动，不属于他的影象喷涌而出。嘴巴不受节制地伸开，喉咙里挤出陌生的声音："...为奴为仆，只求繁华绵长。"

她们被迫在戏楼演出永无尽头的水袖舞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