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章 三重魂[第4页/共4页]

杨掌柜趴在地上呕吐，他吐出的不再是牙齿，而是完整的《阴婚簿》——只是现在封面上的笔墨变成了“医家验尸记录”。翻开内页，所无益钱算法都被苏晚晴的解剖图代替，仿佛在诉说着左券力量的闭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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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本来如此...”沈予安的新左眼泪流满面。泪水滴在小女孩逐步透明的脸上，“四凶门需求的不是毁灭...是...”

沈予安扯下眼罩，左眼的伤口里俄然射出银绿交叉的光束，如同重生的视觉器官在自我调试。光束扫过稻田时，揭暴露更可骇的本相：每株稻穗上都挂着微型的水晶棺，棺中躺着穿嫁衣的稻谷傀儡！这些傀儡正在同步小女孩刻字的行动，将左券直接植入全镇人的食品链，让全部阴溪镇都堕入左券的掌控当中。

官道旁的稻田俄然倒伏，稻秆构成清楚的箭头，直指杨记利通的方向。沈予安顺着指引望去，只见当铺废墟上空悬浮着翡翠色的云团，云中模糊可见四口红漆棺材的虚影。而棺材下方，清楚站着个穿红衣的小女孩，她正将手中的半截指骨按在某小我影的天灵盖上。

“结束了吗？”赵昭衰弱地靠在沈予安肩头，声音中带着一丝等候。

“是杨掌柜！”赵昭惊呼道。那老者的身影在翡翠云团下显得格外佝偻，他的天灵盖已经完整翻开，暴露内里跳动的算盘脑构造。小女孩的指骨正在那团脑构造上刻字，每齐截笔，就有几个镇民像提线木偶般走向当铺废墟，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，走向未知的可骇深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