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罪证得手奸佞败[第2页/共3页]

冰晶顺着砖缝伸展，竟在公堂空中凝出幅完整的边关舆图。

刑部尚书抚掌大笑，眼底却出现死灰："好个将门虎女，可惜..."他袖中滑出半块虎符，在烛火下泛着幽蓝的光。

"当年先帝赐我麴家双虎符，一在明一在暗。"麴云凰踏着满地朱砂足迹逼近公案，银铃震得刑部尚书冠冕上的东珠颗颗爆裂，"你们偷梁换柱时，可曾想过暗符是用玄音铁所铸？"

"本来是你......"他充血的眼球几近凸出眼眶，"当年逃脱的阿谁襁褓......"

"拦住他们！"师爷锋利的嗓音刺破混乱。

麴云凰旋身腾空，足尖点在纷扬的冰晶上，银铃划出的弧光竟比月光更冷冽。

木匣坠落的刹时，麴云凰腾空翻越万魂鼎，袖中银铃骤响如裂帛。

捕快头子趁机挥刀斩断她腰间绦带，染血的玉牌当啷坠地。

"接着！"牛超脱甩出霜花冻住飞溅的毒血，接住木匣的顷刻神采突变——匣底连着金蚕丝，整面石壁俄然翻转，暴露淬毒的箭阵。

麴云凰清楚瞥见他尾指戴着枚翡翠扳指，与那夜潜入相府见到的信物一模一样。

牛超脱的霜花已攀上密室穹顶，冰晶顺着构造齿轮的裂缝往里钻。

麴云凰跪在积灰的牌位前，听着门外百姓的喝彩声浪，指尖抚过银铃上新裂的细纹。

师爷俄然收回夜枭般的惨笑，十指深深抠进青砖裂缝："就算你们......"话未说完，牛超脱的霜花已冻住他开裂的指尖。

音波过处，箭矢调转方向射向捕快头子。

"甚么人！"捕快头子玄铁面具下的独眼迸出凶光，九环刀震得铜铃齐鸣。

麴云凰的银铃在牛超脱掌心震颤，割破的鲜血顺着铃舌纹路蜿蜒成符，被霜花悄无声气地吞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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麴云凰后颈俄然刺痛——牛超脱的霜花正悄悄熔化在她衣领里。

捕快头子暴喝一声劈开血雾，九环刀带着腥风直取麴云凰后心。

"女人接旨吧。"老寺人抖开卷轴时，袖口金线绣的蟒纹掠过鎏金木匣。

那人挥刀格挡时，牛超脱已带着木匣破窗而出，霜花在月下铺就冰桥。

供桌上俄然固结的霜花拼出个箭头，指向祠堂横梁某处——那边有道新奇的剑痕，深三寸，宽一指，是江湖第一盗"无影鹞"的独门标记。

话音戛但是止。

麴云凰腕间银铃回声而响，音波撞在鼎身上激出凄厉长啸，七个保卫俄然调转刀锋刺向火伴咽喉。

牛超脱的霜花沿着她腕脉游走，在太渊穴结成冰晶，堪堪压住即将失控的音波。

麴云凰银铃轻摇，五百张卖身契如蝶群纷飞，每一张都盖着刑部朱印。"这些童男的生辰，正对应边关五城的护城大阵阵眼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