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罪证得手奸佞败[第3页/共3页]

麴云凰清楚瞥见他尾指戴着枚翡翠扳指，与那夜潜入相府见到的信物一模一样。

霜花凝成的冰镜里，两道身影在密室石阶投下扭曲的倒影。

他望着窗外飘落的纸钱，俄然捏碎掌心血玉——城南当铺昨夜遭劫，失窃清单上的鎏金香炉，现在正摆在刑部结檀卷宗里。

师爷俄然收回夜枭般的惨笑，十指深深抠进青砖裂缝："就算你们......"话未说完，牛超脱的霜花已冻住他开裂的指尖。

两半虎符在音波震惊中腾空相合，竟拼出个残破的"麴"字。

她瞥见老寺人身后跟着的绯袍官员，那人腰间踥蹀带的玉扣纹样，与万魂鼎上的北狄图腾如出一辙。

麴云凰看着栽倒在地的尸身，腕间银铃还在微微发烫。

麴云凰跪在积灰的牌位前，听着门外百姓的喝彩声浪，指尖抚过银铃上新裂的细纹。

"灵台腐败！"麴云凰咬破舌尖，血珠溅在银铃上绽出红色音纹。

冰晶顺着砖缝伸展，竟在公堂空中凝出幅完整的边关舆图。

捕快头子暴喝一声劈开血雾，九环刀带着腥风直取麴云凰后心。

为首老寺人捧着明黄卷轴，颀长眼睛扫过僵立的刑部尚书："贤人丁谕，着三司会审麴家旧案。"

"建昭三年冬，刑部以通敌罪抄斩麴家一百三十七口。"她指尖抚过边关设防图的假货标记，音波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，"实则尔等与北狄同谋，以万魂鼎炼化生魂，借月蚀之夜破我边关——"

银铃缠着的惊堂木俄然裂开，暴露内里半枚青铜虎符。

"接着！"牛超脱甩出霜花冻住飞溅的毒血，接住木匣的顷刻神采突变——匣底连着金蚕丝，整面石壁俄然翻转，暴露淬毒的箭阵。

当牛超脱将木匣摔在公案上时，檐角铜铃无风主动，惊起满树寒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