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密信悬疑揭真容[第1页/共3页]
"京郊八十里处的茶马司,藏着比暴雨梨花针更伤害的东西。"牛超脱俄然用折扇挑起她一缕披发,玉质扇骨贴着耳廓划过期,带起纤细的铃音,"女人的琴,该补上第七根冰蚕弦了。"
麴云凰的指尖深深堕入琴木。
惊呼声如潮流漫过练武场。
当最后一片金叶落地,锁链已将大弟子吊在玄武纹窗棂前,排泄的血迹正与先前闭关处的陈迹重合。
场中锁链俄然调转方向,将正要捏碎赤练印记的长老甲捆成蚕茧。
牛超脱将青瓷药瓶搁在摊开的舆图上:"凌云派送来的玄铁车驾已在山下候着,车轮里藏着三十六枚暴雨梨花针。"他袖中滑出半截乌木令,令首雕着的贪吃吞口沾着新奇墨迹,"但女人当真要带着这些进京?"
"家父收到的密函亦有此印记。"她解开颈间锦囊,母亲遗留的婚书在风中展开,一样的蟠龙印下却盖着先帝期间的朱雀纹,"十三年前北疆军饷案,凌云派供应的玄铁..."
场边三十六根蟠龙柱同时震颤,竟从石雕龙口中吐出寒光凛冽的锁链。
麴云凰俄然按住震颤的琴弦。
焦糊味中闪现出半幅残破的都城设防图,护城河的位置与她怀中舆图相差了整整三里。
牛超脱回身时玉冠缨络掠过麴云凰的琴穗,她闻到对方袖间沉水香混着血腥气的味道。
窗棂外飘来熟谙的沉水香,那人月白衣角掠过青石阶,腰间新换的鎏金螭纹扣正映着密信上的朱砂。
信纸展开的刹时,灵犀幻音诀的颠簸震碎结案头瓷瓶。
月光渗入染血的密信时,麴云凰将最后一枚蟠龙印信按进绢布缺口。
"陈侍郎的调令盖着齐王私印。"她将染血的婚书碎片拼在舆图边沿,北疆十三城的表面俄然在烛火中凸起,"这些暴雨梨花针的机括,与五年前兵部失窃的图纸......"
青瓦檐角的铜铃俄然收回刺耳鸣响,麴云凰指尖在焦尾古琴上划出半道音刃。
晨雾漫进窗棂时,麴云凰将最后一件证据收进玄铁夹层。
她瞥见掌门握着金纹残片的手背青筋暴起,那些溶解的官印陈迹正顺着掌纹渗入肌肤。
他鎏金枪尖挑着半片染血密信,那些墨字遇风便化作猩红蜈蚣:"师父可认得刑部陈侍郎的笔迹?
凌云掌门踉跄半步,丹炉灰烬从袍角簌簌而落。
"牛公子送来的冰蟾膏倒是好用。"她摩挲着腕间新结的痂,昨夜灵犀幻音诀反噬留下的灼痕已化作淡粉。
"女人可听过刑部的朱砂会认主?"他指尖掠过血痕焦黑的边沿,暗红碎屑竟在绢布上拼出半枚虎符形状,"这些密信誉的可不是浅显朱砂,而是掺了漠北狼毒的血砂。"
那些记录着玄铁流向的墨字遇氛围便出现幽蓝,最后一页的指印鲜明是父亲旧部的独门暗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