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密信悬疑揭真容[第2页/共3页]

三年前您亲手焚毁的密函..."话未说完，数道锁链已穿透他肩胛骨，却在触及心口狼头刺青时迸出火星。

牛超脱将青瓷药瓶搁在摊开的舆图上："凌云派送来的玄铁车驾已在山下候着，车轮里藏着三十六枚暴雨梨花针。"他袖中滑出半截乌木令，令首雕着的贪吃吞口沾着新奇墨迹，"但女人当真要带着这些进京？"

当牛超脱的暗卫捧着灰隼腿上的铜管突入时，渗入信纸的漠北沙尘正簌簌落在她新换的鹿皮靴上。

更漏声俄然滞涩。

凌云掌门俄然挥剑削去道袍前襟。

她看着"之"字末笔的凤凰纹在月光下化作展翅形状，俄然想起父亲教她看破军器图暗记的雨夜。

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时，她闻声本身的声音混着琴弦余震："牛公子的折扇，可抵得过暴雨梨花针？"

惊呼声如潮流漫过练武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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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中锁链俄然调转方向，将正要捏碎赤练印记的长老甲捆成蚕茧。

信纸展开的刹时，灵犀幻音诀的颠簸震碎结案头瓷瓶。

"看来有人不欢迎我们入京。"牛超脱拾起滚落在地的瓷瓶碎片，锋利的边沿映出他眼底寒芒，"女人可知朱雀大街最大的胭脂铺，柜台后藏着三丈见方的玄铁密室？"

染血的布料下，心口处碗口大的疤痕正与窗棂血迹照应："老道闭关三日，原是为解这狼头蛊毒。"他剑尖挑起大弟子已然生硬的右手，指缝间赤练印记里竟嵌着粒丹砂，"却不知丹房的地砖，何时成了刑部通报密信的通道。"

"陈侍郎的调令盖着齐王私印。"她将染血的婚书碎片拼在舆图边沿，北疆十三城的表面俄然在烛火中凸起，"这些暴雨梨花针的机括，与五年前兵部失窃的图纸......"

两人同时看向窗外，巡夜弟子的灯笼刚转过回廊，密信上的血痕竟如活物般爬动起来。

凌云掌门踉跄半步，丹炉灰烬从袍角簌簌而落。

她看着掌门拾起飘落的信笺，那些笔迹在晨光中逐步闪现出母亲教过她的暗记——每个"之"字末笔都藏着凤凰尾羽的弧度。

"玄铁卫安在！"凌云掌门振袖时带起丹砂气味，青铜箱里取出的龙鳞金纹在他掌心折射出细碎光斑。

麴云凰俄然身形微晃，灵犀幻音诀的反噬已攀上心脉。

练武场东南角的银杏树无风主动，飘落的金叶在触及玄武纹窗棂时刹时焦黑。

他两指夹着片焦黑银杏叶，叶脉间模糊可见朱砂绘就的刑部暗纹。

月光渗入染血的密信时，麴云凰将最后一枚蟠龙印信按进绢布缺口。

场边三十六根蟠龙柱同时震颤，竟从石雕龙口中吐出寒光凛冽的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