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铁鲸吞港锁茶路 琉璃幻盏破云关[第1页/共3页]
6、留香待燃千堆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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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、茶雾漫卷破魔障
2、波斯商队踏云来
陆观海站在船埠上,望着星空下交叠的茶路与香料路,俄然取出半片龙鳞。鳞片上的波斯文左券正在发光,那是用他的血与阿拉伯贩子的乳香共同誊写的盟约。海风带来教堂方向的钟声,却不再沉重,反而混着书院飘来的茶香,如同李白诗中“长风几万里”的前奏,正筹办将南洋茶商的故事,谱成更广宽的篇章。
阿拉伯商馆的穹顶漏下千道阳光,将波斯地毯上的肉豆蔻与丁香照成流金。陆观海揭开带来的羊皮舆图,图上用红茶汁绘制的茶马古道俄然活了过来,山脉化作茶峰,江河淌着茶汤,就连驿站的驼队也变成了游动的茶芽。“用这条千年茶路,换贵方的香料海路如何?”他指尖轻点舆图上的敦煌,沙粒竟化作金骏眉茶末,在氛围中拼出“互通有无”四个古体梵文。
“青禾蜜斯,东印度公司的人又来封仓了!”老掌柜抱着半片碎裂的武夷茶饼踉跄跑来,饼面上“振成号”的烫金印记已被火漆灼出焦痕。沈青禾冲进堆栈,只见十二名荷枪实弹的兵士正用涂着鸦爪纹的烙铁,在最后一批运往波斯的茶箱上盖印,焦糊的茶香混着铁锈味钻进她齿间,竟比胆汁更苦。
毒龙尊者惊怒交集,圣水壶中的恶蛟血喷向书院匾额,却见匾额上“茶禅”二字俄然绽放金光,竟是用郑和宝船带回的茶晶所刻。血珠溅在茶晶上,反被接支出内,化作“戒急用忍”四个茶纹,永久烙在了他的十字架上。当第一声枪响响起时,陆观海已将最后一滴龙血滴入书院门前的古井,井水俄然沸腾,喷出的不是水而是茶雾,将统统火枪的火药化作了茉莉花茶的芳香。
1、火漆印下万茶哭
4、教堂暗影毒茶生
三声驼铃刺破港口的压抑,十二峰背负琉璃茶盏的骆驼踏浪而来,驼铃声里混着撒马尔罕的玫瑰香与祁连山的雪水味。为首的波斯贩子戴着缀满茶晶的面纱,袖中滑落的丝帕上绣着半片龙鳞纹——恰是陆观海用妈祖香火感染七日的假装。他抬手重叩茶盏,琉璃盏竟收回编钟般的清响,震得红夷兵士的火枪枪管嗡嗡共鸣。
“你们这是要逼死南洋茶商!”她抽出腰间沈家秘传的测海罗盘,盘心天池水俄然沸腾,映出舱顶横梁上爬满的玄色咒文——恰是毒龙尊者惯用的“焚脉咒”,借荷兰人的火器之力,将茶箱变成困茶的铁牢。更令她心惊的是,父亲沈振邦正跪在角落,手捧染血的帐本,鬓角竟已全白,像落满了未扫的茶灰。
巴达维亚港的晨雾被荷兰夹板船的汽笛撕成碎片,三十六门红夷大炮枕着浪花,炮口倒映着沈氏“振成号”茶箱上的火漆印——那抹腥红如毒龙吐信,正将南洋茶商的活路一寸寸绞紧。沈青禾攥着染血的税单,指节捏得发白,票据上“百分之八十茶税”的墨字浸着父亲咳血的陈迹,在晨露中变幻成铁锁链,正往她家属的百年茶栈上缠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