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铁鲸吞港锁茶路 琉璃幻盏破云关[第2页/共3页]

“你们这是要逼死南洋茶商！”她抽出腰间沈家秘传的测海罗盘，盘心天池水俄然沸腾，映出舱顶横梁上爬满的玄色咒文——恰是毒龙尊者惯用的“焚脉咒”，借荷兰人的火器之力，将茶箱变成困茶的铁牢。更令她心惊的是，父亲沈振邦正跪在角落，手捧染血的帐本，鬓角竟已全白，像落满了未扫的茶灰。

陆观海站在书院门前，看着毒龙尊者带着火枪队汹汹而来，俄然轻笑。他抬手泼出半盏混着龙涎的铁观音，茶汤在空中凝成庞大的“空”字，竟将教堂尖顶的暗影生生劈成两半。“诸法空相，何惧火漆？”他指尖划过篱笆，《心经》经文俄然化作千只茶蝶，扑向布羽士手中的圣经，册页间藏着的毒茶叶刹时被茶香焚尽，暴露底下用茶农生魂写就的血契。

4、教堂暗影毒茶生

“大人，华人在修建异教场合！”侍从的荷兰兵士递上望远镜，镜中可见篱笆上用茶汤写着的《心经》，每个字都浮在半空，被过往茶商的指尖一触，便化作清泉，洗去他们额角的火漆咒痕。毒龙尊者嘴角勾起嘲笑，从袖中取出染着恶蛟血的圣水壶，壶中水泼在地上，竟长出带刺的咖啡树，枝叶间结着刻有“税”字的黑果。

2、波斯商队踏云来

5、茶雾漫卷破魔障

3、香料市场幻云开

1、火漆印下万茶哭

陆观海站在船埠上，望着星空下交叠的茶路与香料路，俄然取出半片龙鳞。鳞片上的波斯文左券正在发光，那是用他的血与阿拉伯贩子的乳香共同誊写的盟约。海风带来教堂方向的钟声，却不再沉重，反而混着书院飘来的茶香，如同李白诗中“长风几万里”的前奏，正筹办将南洋茶商的故事，谱成更广宽的篇章。

“听闻贵国爱好以火漆封茶，鄙人倒是带了些不怕火的茶。”陆观海翻开骆驼背负的铜箱，千盏悬空的琉璃茶盏中，正浮着永不沉底的茶膏——那是他用本身的龙血混着陈年普洱熬制，茶膏大要活动的金纹，细看竟是茶马古道的线路图。当第一盏茶递到荷兰税官面前时，火漆印俄然收回滋滋声响，税官手中的烙铁竟在茶香中熔成铁水。

当陆观海与阿拉伯贩子签订“茶香互易”密约时，巴达维亚教堂的尖顶正排泄黑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