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章 刺桐港燃千瓷火 开元寺悟不二心[第2页/共2页]

2、双塔分光破邪阵

陆观海指尖抚过塔壁的《金刚经》刻纹，俄然发明经文里的"如梦幻泡影"五字正在排泄血珠。他蓦地觉悟，抓起一只无相茶盏倒入泉州老茶，茶汤竟在盏中显影：德化窑的荒窑里，毒龙正用荷兰商船上的硝石重铸恶蛟躯体，每片鳞甲都是破裂的仿造茶盏。

"所谓佛光，不过是你们心中的执相。"陆观海望着垂垂停歇的刺桐港，硝石火已被茶香雨水浇灭，海面上漂着的无相茶盏映着初升的月光，"真正的商道，该如这瓷盏——容得下万千茶汤，却不被任何外相束缚。"

毒龙尊者的虚影在瓷窑崩塌时收回尖啸，他引觉得傲的"瓷茶双杀"战略，毕竟败在"偶然"二字上。陆观海踏碎最后一片逆鳞，鳞片竟在开元寺的青石板上长成瓷茶共生树，树干是德化白瓷，枝叶是武夷茶树，花朵则是柳如是的茶画墨痕。

3、瓷窑魂归照本心

拂晓时分，泉州的瓷商们围坐在开元寺的桑树下，将破裂的仿造茶盏埋入树根，培上德化瓷土与武夷茶末。柳如是趁机在桑树皮上绘制《瓷茶不二图》，图中郑和宝船的货舱里，白瓷茶盏与茶砖相互依偎，船帆上写着"茶瓷同源，无贵无贱"。

陆观海趁机取出沈振成所赠的星洲茶砖，砖面的鱼尾狮纹在瓷窑火光中复苏，甩尾间扫落恶蛟的逆鳞。柳如是眼尖，发明每片逆鳞上都刻着瓷商的贪婪执念，诸如"一瓷抵十茶佛光佑商道"等，恰是这些执念让毒龙有机可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