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5章 双修炆山手[第1页/共2页]

“疼就咬我。”陆九霄的掌心滑过她腰际，中衣在水汽中贴成半透明的膜，他指尖碾过她后腰旧疤的刹时，碎晶红光俄然顺着他掌纹窜进她心脉。林沐雨面前闪过无数画面：有他在循环里为她遍体鳞伤的背影，有她在凡世捧着他逐步透明的灵魂抽泣的夜，而现在他正用忍冬纹勾住她茶枝纹的尾梢，像两棵老树在雷雨中交缠枝干，根须在岩浆里共饮灼痛。

碎晶在她腕间聚成忍冬与茶枝交缠的印记时，林沐雨俄然看清溶洞石壁上的光影——那些被温泉水汽折射的光斑，竟都是他们在不应时空双修的残影：有他化作原型（忍冬藤）裹住她（茶枝）抵抗酷寒的冬夜，有她以血为引替他修补灵魂的朔月。她指尖扣进他肩胛，感遭到他肌肉因禁止而绷紧，却仍用最轻柔的力道托着她膝弯，怕温泉的热气熏得她头晕。

温泉水俄然沸腾，碎晶化作火蛇钻进她肘弯。陆九霄闷哼着将她压向冰冷的岩壁，左掌按在她后心替她承接反噬的火炁，右手却仍护着她后颈不让岩石硌疼，指腹在她发间揉出细碎的水响：“当年在藏书阁，你偷翻禁书被雷火灼了手腕，我用了三个月替你温养筋脉——”他鼻尖蹭过她锁骨凸起处，那边正浮出淡金色的茶瓣纹路，“现在换你灼穿我的心脉，好不好？”

“炆山手讲究‘以火淬木，以木载火’。”他声音混着温泉水汽漫进她领口，拇指碾过她掌心碎晶时，她瞥见他眼底倒映着本身昨夜在峰顶被风雪冻红的耳垂，“当年陆九渊创这功法时，总说缺了能让心火长燃的引信——”碎晶俄然发作出刺目红光，林沐雨痛呼着伸直手指，却被他扣停止段按在温泉边的岩面上，滚烫的掌心覆住她手背，“本来引信是你指尖的温度。”

溶洞顶部垂落的冰晶俄然收回脆响，陆九霄的道袍在热气中化作飞灰。林沐雨指尖划过贰心口新添的淡金纹路——那是昨夜替她承接雷火时，母树之力与忍冬纹融会的印记，现在正跟着碎晶的红光亮灭，像在照应她体内翻涌的茶香。当他低头含住她因疼而紧抿的唇时，她尝到的不是温泉的硫黄味，而是碎晶里析出的、属于四百年前的雪水清冽，混着他舌尖渡来的火炁，在齿间炸开冰火交缠的震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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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第一滴精血混着温泉水落在岩面，溶洞顶部的冰晶回声而碎。林沐雨感受有冰冷的水线顺着脊背流下，却被他掌心的火炁烘成蒸腾的雾，在两人相贴的皮肤上凝成藐小的水珠。碎晶的红光现在已化作和顺的金芒，顺着他们交缠的纹路游走，每颠末一处旧伤，便留下胡蝶振翅般的轻颤——那是光阴在他们灵魂上刻下的印，现在正被相互的体温烫成永不退色的左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