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第122章 顶心峰］[第1页/共4页]

三今后，天庭祭出“焚星炉”，要将顶心峰烧成灰烬。神仙站在天心石旁，看着炉中飞出的星火如陨石坠落，俄然解下腰间的琉璃灯，将残油泼向石面：“天心石，借我三用心源！”

成化元年，玉帝的金诏随雷火降至顶心峰。纠察灵官领着雷部天将，脚踏雷耀云，腰间的“锁心链”泛着冷电：“顶心仙私改雨泽，混乱天规，着即解往紫微宫问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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决斗在冬至半夜。玉帝亲身催动“天枢剑”，要斩断顶心峰的地脉。神仙在石中展开星眸，瞥见山脚下百姓举着灯笼向峰顶匍匐，每盏灯都是颗跳动的民气。他俄然明白，本身早已不是孤军——天心石接收的万民愿力，恰是最强大的法器。

明景泰七年的大暑，灵山北麓的禾稼村被烤成焦土。张老夫蹲在龟裂的田埂上，望着卷成褐纸的稻叶，喉间出现苦涩。三亩水田裂成蛛网，田鼠在裂缝中窜行，惊起的灰尘落在他鬓角的白霜上。村东头的老槐树皮开肉绽，树洞里的积水常日能照见云影，现在只剩锅底般的黑垢。

当最后一缕阳光消逝，石像胸前的灯焰俄然大盛，映得整座山岳如蓝色水晶。旅客们晓得，那不是浅显的灯光，而是一名神仙用永久的守望，在六合间扑灭的、照亮人间痛苦的长明之心。正如峰顶石碑所刻：“天心难测，民气可鉴；顶心一盏，照破千年。”这盏灯，终将在光阴长河中，持续暖和每一个昂首瞻仰的灵魂。

石面回声裂开，暴露内部跳动的“地心火”，竟与琉璃灯的火焰同色。神仙以心为引，心火与灯芯融会，在峰顶结成“护心盾”，盾面闪现出百姓耕耘、孩童玩耍的光影，每道光影都如铜墙铁壁。星火撞击盾面，竟收回婴儿哭泣般的哀鸣，化作肥料渗上天盘。

神仙正在田间教百姓辨识“旱稻”，手中的琉璃灯俄然狠恶震颤。他望向山脚下惶恐的百姓，俄然笑了，那笑容比琉璃灯的火焰更暖和：“吾本一粒星尘，坠地为灯，岂可逆百姓之心？”说罢，将琉璃灯按进天心石，石面顿时亮起星图，峰顶的茅舍化作光茧，将百姓护在此中。

最奇的是“天心泉”。神仙以灯芯扑灭天心石，石面的血管纹路上涌，竟在峰顶构整天池，池水呈淡蓝色，倒映着永不燃烧的灯影。他舀水洒向旱云，水滴升空化作甘霖，却只落在灵山境内，如被无形的手托住。“此乃‘顶心雨’，润地不润天。”神仙笑道，衣袂上的麦穗纹随雨势摆动，仿佛在田间行走。

7、千年守望：心灯不灭照归程

顶心神仙在峰顶的天心石旁搭建茅舍，梁木取自山颠的“同心松”，树根相连如手掌交叠。他用琉璃灯在石壁刻下《抗旱经》，笔迹随日夜变幻：白天显“引水法”，夜晚现“保墒图”，每个字旁都配有星象图示。茅檐下悬着七盏小灯，对应北斗方位，灯油是他用晨露与麦穗变成的“心润油”，灯烟上升时竟聚成耕牛与犁铧的形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