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第74章 花岩峰］[第1页/共4页]

百姓们用花岩峰的花岗岩给玄女刻了尊石像，完工那天，峰顶的铃兰全开了，露水在花瓣上聚成“护民”二字。玄女把玉莲簪的碎片埋在石像底下，打那今后，石像碰到大旱就会堕泪，泪水变成甘露救庄稼。

半夜里，玄女登上灵山顶，玉莲簪俄然指向花岩峰。云雾里冒出太上老君的影子：“要治九乌，得找花岩峰巅的九窍灵芝，三千年开一回花，花蕊能克太阳精魄。”临走留了把玉锄，说：“这叫辟雾锄，能破花岩峰的迷雾。”

神火炼灵药

她取出在鄱江收的水精，指尖凝成水刀，劈开雾墙。走了百丈，岩缝里窜出条赤鳞大蛇，蛇信子吐着火星子——是赤焰虬的部下火鳞蟒。玄女不慌不忙，拿出吸露草，草叶遇火竟结出冰晶，“咔嚓”一下冻住了蛇身：“火蟒再短长，也怕昆仑的寒草。”

玄女褪去假装，暴露仙衣上的星斗纹：“虬君晓得吗？天上九乌闹得人间寸草不生，灵芝再金贵，能比百姓的命首要？”她双手合十，玉莲簪升起水幕，映出山下的惨状：孩子啃树皮，白叟跪在枯井旁，溪水都蒸出了盐霜。

“虬君守灵芝，可曾见过人间的苦？”玄女用水精在天上画出千里焦土的气象，“当年大禹治水，也变成凡人走遍九州。天规虽严，也得变通不是？”赤焰虬的龙瞳动了动，还是喷出火来：“少废话，我只认天命！”

5、永护灵山

第七天，丹药成了。玄女把药粉撒向空中，粉末变成千万片玉莲瓣，带着灵芝的阴气。天上九个太阳垂垂暗下来，变成九只金乌，叫着飞向东海。紧接着，玉莲瓣引来大雨，枯裂的稻田冒出绿芽，快死的百姓喝了雨水，身上的伤竟本身好了。

第三天，玄女到了“莲花芯”，十九块岩石围成迷宫，每块都刻着火咒。她用辟雾锄当笔，水精当墨，在岩面上画了个“坎水咒”，石头上俄然显出赤焰虬的影象：千年前玉帝让赤焰虬守灵芝，因为它属火，能均衡灵芝的阴气。“本来不是恶龙拆台，是在尽本分呢。”玄女内心多了份恭敬。

玄女脱掉仙衣，扮成浅显采药女人，竹篓里装着昆仑的吸露草，能藏住仙气。刚踏上花岩峰的石阶，就被红雾裹住了，面前满是枯骨在爬，每个手里都攥着半株焦黑的灵芝。玉莲簪提示她：“这是之前来采药的人，被赤焰虬的火烧死的，得用水精魄破雾。”

回到山脚下，玄女在石镇中心搭起丹炉，用玉莲簪引鄱江的残水，以灵芝为引开端炼丹。她踩着禹步，念着《上清丹经》，丹炉里升起九朵莲花，每朵对应一只金乌。小娥趴在中间，瞥见姐姐的头发渐突变白了——那是仙力耗太多了。

七岁的小娥跟着娘去溪边舀水，竹勺伸下去，摸到的满是发烫的泥沙。她正盯着对岸枯死的芦苇发楞，瞧见一个穿素衣的女子沿着河床走过来，裙摆上沾着泥，可脚步轻得跟踩在云上似的。小娥扯着娘的袖子说：“阿娘你看，那位姐姐的鞋上咋没泥呢？”转头一瞧，娘早就趴在地上，喉咙里呼呼喘着气，眼看快不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