［第74章 花岩峰］[第2页/共4页]

七岁的小娥跟着娘去溪边舀水，竹勺伸下去，摸到的满是发烫的泥沙。她正盯着对岸枯死的芦苇发楞，瞧见一个穿素衣的女子沿着河床走过来，裙摆上沾着泥，可脚步轻得跟踩在云上似的。小娥扯着娘的袖子说：“阿娘你看，那位姐姐的鞋上咋没泥呢？”转头一瞧，娘早就趴在地上，喉咙里呼呼喘着气，眼看快不可了。

5、永护灵山

赤焰虬瞪圆了眼：“我奉玉帝之命镇守，怎能因凡人坏了天规？”尾巴一扫，九道火苗齐发，把花岩峰烧得像个大熔炉。玄女挥动辟雾锄，引鄱江的水精凝成冰盾，可凡人的身子哪扛得住神火，掌心刺得生疼。

火与水的博弈

玄女褪去假装，暴露仙衣上的星斗纹：“虬君晓得吗？天上九乌闹得人间寸草不生，灵芝再金贵，能比百姓的命首要？”她双手合十，玉莲簪升起水幕，映出山下的惨状：孩子啃树皮，白叟跪在枯井旁，溪水都蒸出了盐霜。

月光下的花岩峰泛着寒光，十九块岩石像朵大莲花，中间花蕊处闪着荧光——就是九窍灵芝。可峰间缠着红雾，里头传来恶龙的低吟，本来是火麒麟的后代赤焰虬，鳞甲能烧起千丈大火，喘气都能带出山火。

智取而非力敌

半夜里，玄女登上灵山顶，玉莲簪俄然指向花岩峰。云雾里冒出太上老君的影子：“要治九乌，得找花岩峰巅的九窍灵芝，三千年开一回花，花蕊能克太阳精魄。”临走留了把玉锄，说：“这叫辟雾锄，能破花岩峰的迷雾。”

第七天拂晓，玄女终究见到了赤焰虬。这巨龙浑身赤鳞，龙首九只角，每只都燃着分歧色彩的火——恰是九乌的精魄投影。“凡人，停下！九窍灵芝是六合灵根，不准碰！”龙声像火山发作，岩面都裂了缝。

灵芝草的启迪

九天玄女临凡

石像的出世

三招定乾坤

玄女见硬来不可，使出镜花水月术，把灵芝的影子投在岩面上，引开赤焰虬的重视。她趁机靠近灵芝，却被龙爪扫中，仙衣破了，暴露肩上的玉莲胎记。赤焰虬猛地收势：“你是……九天玄女？”

百姓们用花岩峰的花岗岩给玄女刻了尊石像，完工那天，峰顶的铃兰全开了，露水在花瓣上聚成“护民”二字。玄女把玉莲簪的碎片埋在石像底下，打那今后，石像碰到大旱就会堕泪，泪水变成甘露救庄稼。

与赤焰虬的初遇

尧帝那会子，上饶旱了整整三个月。鄱阳县的稻田裂得跟乌龟壳似的，赣江的水浅得能瞥见河底的石头，灵山的老银杏树叶子卷成了油条，树洞里满是渴死的知了。石镇的老祭师跪在地上，手里捧着个青铜爵，里头装着最后一点泥浆，昂首对着天上九个大火球喊：“白帝青帝在哪儿呢？救救我们吧！”嗓子都喊哑了，惊飞了几只蹲在中间的秃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