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章 祈雨立应］[第4页/共4页]

"大人！大人！"李贵连滚带爬冲上山，浑身泥泞却笑意盎然，"稻田全活了！溪水满了！百姓们正往祠堂赶呢！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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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后，长安遭受大旱，已任刑部侍郎的刘太真在府邸后院设坛。他取出收藏的七叶莲，以灵山泉水煎服，对着南边遥拜。当夜，长安城上空突降细雨，百姓皆说，瞥见云端有三神显圣，此中一人，身着绣着七叶莲的法袍，恰是当年信州的刘刺史。

第十章 祈雨立应

"三神在上，"刘太真跪倒在蒲团上，声音震惊殿内梁柱，"信州七县，赤地千里，禾苗干枯，人畜难存。太真鄙人，愿代百姓请命，求赐三日甘霖！"

殿内，三神神像已重新补葺。石人公的剑鞘嵌满夜明珠，胡昭的鹤爪下踩着由百姓捐赠的碎银铸成的祥云，李老真君的丹炉中，长年燃烧着用七叶莲茎制成的香烛，香气能飘出十里。祭坛前的青铜鼎里，堆满了新收的稻谷、板栗、山核桃，另有不知谁放的一坛陈年米酒。

二：三神齐祀

老夫昂首，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希冀："您是官府的人？可晓得咱灵山的三神？石人公若肯挪挪脚，胡仙师肯挥挥袖，李老神仙肯倒倒葫芦..."他俄然狠恶咳嗽，瘦骨嶙峋的脊背弓成虾米，"客岁春季刚收的新米，全捐给祠堂了，只求三神开眼..."

四：祠名更易

"白叟家，"刘太真走上前，声音放得极轻，"我是新来的刺史，正为祈雨之事上山。"

他望着三神神像，石人公的嘴角似有笑意，胡昭的羽扇正指向新长出的七叶莲，李老真君的葫芦口还在滴着水珠。俄然明白，这不是他的功绩，而是灵山千万百姓的诚恳，让三神的力量得以会聚。

戌初刻，石人峰祭坛。刘太真脚踏禹步，桃木剑划破符纸，火星溅在青石板上，竟烧出"雨"字陈迹。山风俄然转急，将他的法袍吹得猎猎作响，远处的鄱阳湖方向，铅灰色的云团正被无形的力量撕扯，垂垂聚向灵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