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3章 双城咒印[第1页/共3页]

半夜，纳西尔单独走进地底密室。石墙上的符文在他靠近时全数亮起，拼出一行完整的楔形笔墨：“唯有双城施术者共同献血，方能重续均衡。”他咬破指尖，鲜血滴在图腾中心，善念城一侧的善缘花竟开端接收波斯腐心藤的毒雾，而他后背的毒咒纹路也随之活动，化作连接双城的光带。

午后，波斯使者带来的陈腐铜壶在医馆炸开。壶中滚落的不是香料，而是十二颗嵌着毒雾的舍利子，每颗都刻着纳西尔熟谙的刺青——被他毒瞎的孩童们的眼瞳。“这是当年祭司们剜出的‘罪眼舍利’，”使者膜拜在地，“当法典被滥用，舍利子便会接收施术者的恶念，直到将其反噬。”

当第一缕芒种的阳光穿透雾霭，纳西尔发明石墙上的图腾已重新融会：善缘花与腐心藤的根系在光链中缠绕发展，构成新的咒印。他的后背传来清冷，最后一道毒咒化作善缘花的七片花瓣，永久刻在了皮肤上。赛义德捧着波斯长老的密信赶来，信中写着：“新王已在盐池发明‘罪眼舍利’的空位，他要来找当年偷走法典的人。”

“法典不是你一人所创。”小普的声音从药圃深处传来，和尚正用善缘花露灌溉石墙，“当年波斯善缘祭司为停止王权收缩，与善念城药师共同制出毒誓法典，每道毒咒都对应双城的一桩罪业。你偷走的十二只翡翠药瓶，本是封存罪业的容器。”纳西尔蓦地想起，本身后背的三百道毒咒，刚好是波斯与善念城历代被袒护的冤魂数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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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些是波斯第一任善缘祭司的手泽。”赛义德翻开骆驼毛织的卷轴，暴露羊皮上退色的楔形笔墨，“三千年前，波斯与善念城的先人曾在两河之畔立下‘善恶均衡誓约’，用腐心藤的毒腺封存双城的罪业，唯有当两边的善念失衡时，毒腺才会复苏。”他指向石墙上的符文，中心刻着的恰是毒誓法典的雏形——十二只药瓶环抱着善缘花与腐心藤交叉的图腾。

纳西尔俄然重视到残根的符文摆列，竟与本身后背未褪的毒咒纹路完整符合。当他的手掌按在石墙上，那些楔形笔墨俄然亮起血光，闪现出一段断续的画面：波斯宫殿里，年幼的赛义德正将一瓶毒卤交给戴青铜面具的药师——那是他影象里从未见过的场景，却与本身偷学腐心藤秘方的夜晚堆叠。

“均衡被突破了。”小普将舍利子按进石墙凹槽，十二道毒雾刹时注入符文，“波斯新王为扩大兵力，正在盐池培养变异腐心藤，他们想解开当年的誓约，让毒术成为兵器。”赛义德的神采惨白，他终究明白为何族中长老俄然送来染血的羊皮卷——那是波斯善缘殿被烧毁前最后的警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