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3章 双城咒印[第2页/共3页]

纳西尔俄然重视到残根的符文摆列，竟与本身后背未褪的毒咒纹路完整符合。当他的手掌按在石墙上，那些楔形笔墨俄然亮起血光，闪现出一段断续的画面：波斯宫殿里，年幼的赛义德正将一瓶毒卤交给戴青铜面具的药师——那是他影象里从未见过的场景，却与本身偷学腐心藤秘方的夜晚堆叠。

“哥哥看！”小娜举着盲杖指向天空，波斯方向的光亮灯正在个人明灭，与善念城的善缘花构成光链。纳西尔的刺青俄然收回强光，那些曾被他毒瞎的孩童们的眼瞳，现在正通过光链谛视着双城的危急——他们的眼泪化作光点，注入石墙的符文。

“均衡被突破了。”小普将舍利子按进石墙凹槽，十二道毒雾刹时注入符文，“波斯新王为扩大兵力，正在盐池培养变异腐心藤，他们想解开当年的誓约，让毒术成为兵器。”赛义德的神采惨白，他终究明白为何族中长老俄然送来染血的羊皮卷——那是波斯善缘殿被烧毁前最后的警示。

纳西尔握紧药箱，闻声虎娃在身后仿照药臼与风铃的和鸣，却比昔日多了份异域的韵律——那是波斯商队带来的驼铃声。他晓得，下一场磨练将来自更悠远的戈壁，那边有试图颠覆均衡的新毒师，也有等候被唤醒的善念种子。而他掌心的双城咒印，正跟着心跳收回微光，像极了母亲临终前放在他手心的善缘花种，终究在历经毒雾后，开端扎根。

芒种的晨雾还未散尽，善念城的青石板路上已落满淡金色的花粉——那是善缘花结籽时特有的征象。纳西尔蹲在医馆后院的药圃前，指尖抚过新出土的腐心藤残根，根须上缠绕的波斯符文正收回微光，与他腕间未褪的善缘花刺青模糊共振。三日前护城河边塌方，暴露的地底石墙上竟刻满一样的符文，每道纹路里都嵌着风干的腐心藤毒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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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法典不是你一人所创。”小普的声音从药圃深处传来，和尚正用善缘花露灌溉石墙，“当年波斯善缘祭司为停止王权收缩，与善念城药师共同制出毒誓法典，每道毒咒都对应双城的一桩罪业。你偷走的十二只翡翠药瓶，本是封存罪业的容器。”纳西尔蓦地想起，本身后背的三百道毒咒，刚好是波斯与善念城历代被袒护的冤魂数量。

午后，波斯使者带来的陈腐铜壶在医馆炸开。壶中滚落的不是香料，而是十二颗嵌着毒雾的舍利子，每颗都刻着纳西尔熟谙的刺青——被他毒瞎的孩童们的眼瞳。“这是当年祭司们剜出的‘罪眼舍利’，”使者膜拜在地，“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