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5章 暗潮涌动 九阴现世[第1页/共3页]

话音戛但是止。白剑南的剑锋俄然出现玉色光彩，九阴真气与天罡正气诀水乳融会，剑势如银河倒卷。拓跋惊觉本身的九条毒蛇枪缨竟在剑光中寸寸断裂，他猖獗催动毒功，却见少年眼中金芒流转，恍若神佛。

"白少侠，洪帮主到了！"童无忌的声音自城墙下传来，带着难掩的冲动。

东方既白，一缕晨光刺破云层。城墙废墟中，少年将染血的羊皮支出怀中，九阴真气在体内奔涌如龙。他晓得，这场战役，才方才揭开真正的序幕。

现在城墙暗处，白剑南正以壁虎游墙功贴在外墙。方才金营方向传来的诡异嘶鸣让贰心惊——那毫不是战马或人类的声响。当他攀至箭塔缺口时，浑身血液几近凝固：下方金兵正在将数百个陶瓮搬上投石车，每个瓮口都缠着浸油的麻绳，瓮中模糊传来鳞片摩擦的簌簌声。

话音未落，远处传来闷雷般的震惊。白剑南瞳孔骤缩——地平线处黑云压境，细看竟是上千匹披甲战马扬起的尘烟。金兵中军大纛顶风猎猎，旗下三架青铜巨弩寒光森然，弩车上暗红的血迹在落日下泛着诡谲的光。

白剑南回身望去，只见一道灰影如鹞鹰般掠过残破的屋檐，须发皆白的洪七公手持碧玉打狗棒，腰间葫芦随法度闲逛，看似闲庭信步，却在瞬息间已至面前。他浑浊的双眼扫过城墙上的裂缝，俄然抽出腰间葫芦抬头灌了一口，酒液顺着髯毛滴落："这城墙比老叫花子的牙还脆，金狗再来两波怕是扛不住。"

"那不是平常攻城弩。"洪七公面色骤沉，酒葫芦悬在半空，"弩臂上刻的是西夏皇室的狼头纹——完颜宗翰这厮竟把西夏秘藏的'破城龙'都搬来了！"

"小子看好了！"洪七公的吼声穿透火海。老叫花现在须发皆张，降龙十八掌的龙形气劲竟凝成本色，将扑来的火蛇群绞成齑粉。但白剑南看得逼真——洪七公每出一掌，脸上黑气便深一分。

白剑南握剑的手青筋暴起。昨夜金兵前锋的突袭已让守军伤亡惨痛，这三架能洞穿三尺城墙的凶器若同时发威……俄然，他重视到金兵阵中闪过一抹青影。那是个罩着青铜面具的将领，手中长枪通体幽蓝，枪缨竟是九条银蛇盘绕。当他的目光扫过城墙时，白剑南如坠冰窟——那是种被毒蛇锁住咽喉的堵塞感。

子时的更鼓在死寂中炸响。金兵阵中俄然腾起三道火龙，燃烧的陶瓮划破夜空，在城墙上炸成漫天火雨。数万条赤红小蛇从火中窜出，它们鳞片沾火不焚，反而腾起幽蓝毒焰。守军惨叫着抓挠被毒蛇咬中的部位，血肉竟如蜡油般熔化。

当最后一缕毒焰燃烧时，白剑南的剑尖抵在拓跋咽喉。他身后，洪七公以打狗棒撑地，胸前插着半截蛇枪，却笑得畅快："好！好！这招'亢龙有悔'，总算没屈辱……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