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坦白[第1页/共2页]
时隔半月,两人共进久违的早餐。
江元音顺势分开他的度量,和他拉开间隔,莞尔温声道:“侯爷养伤要紧,今晚别折腾了,睡在这边吧,免得我早晨睡姿不好,碰到侯爷的伤口。”
江元音点头,翻身下床。
本日她非得让他承认不成。
齐司延盯着她的背影,只感觉伤口没裂开,但别人将近裂开了。
“阿音如何会懂这些?”
齐司延大手按住她,在他吻上来前,她反应极快地捂住他的嘴,“不喜好不能亲。”
自知力量差异,她扬声唤了雪燕和清秋。
齐司延侧头看她,道:“醒了?”
一张缣帛,统共五个字。
江元音目光落在他薄唇的小伤口上,证明着昨夜的统统都是实在产生的。
齐司延抿唇不语,侧眸避开。
江元音一个翻身,大胆跨坐在他腿上,双手端住他的下颌,将他的脸板正,不准他目光回避,用心娇声甜腻地问:“侯爷真的不喜好阿音吗?”
遐想到先前的说话内容,江元音莫名的严峻,猜想着会不会和昨夜他受伤有关,谨慎将缣帛翻开。
可想来她今晚睡在这,他怕是没法好好歇息,因而她语罢回身,头也不回的分开。
江元音目睹了齐司延伤口的严峻,可不会任他“发疯”。
公然,齐司延没有否定,他问:“那阿音是何时晓得我中了毒?”
饭后,齐司延从袖袍取出一张缣帛,递给江元音。
映入视线的是卷首的“家规”二字,再往下便是“第一条:坦诚”。
他换了往平常穿的淡色锦衣,仍旧坐在昔日的轮椅上,看得她有一瞬的恍忽,仿佛昨夜瞥见他站立行走,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。
既已铺垫好,江元音照实以告:“解毒的。”
但一想到他胸口的伤,只想他今晚先好好歇息。
齐司延不兜圈子,直接问道:“为何二叔母派来郎中号脉,亦是喜脉?”
齐司延如有所思的点点头,又问:“阿音之前给我熬的药,到底是何服从?”
这既是用来左证她的说辞,也是在为挑破他中毒,她能为他解毒做铺垫。
“果然?”他也在防备陆氏?
“我服了药,短期内会令人呈喜脉,侯爷若不信,我可将药方给侯爷。”
畴前她不说,是顾忌他与陆氏的干系。
她挂念着他胸口的伤,忙问道:“侯爷好些了没?叫人去唤郎中了没有?”
江元音见他这般不肯认,又想起他用心让她曲解与他圆房,言语中一副她急不成耐的轻浮侵犯他,时不时拿这事逗她的各种,一时起了较量的心机。
昨夜感觉宵禁了,动静太大,现下是白日总该便利了。
她实在另有很多迷惑与话要同他说,关于他的伤,他的腿,以及陆氏相干。
他垂眼扫缣帛,“这便是。”
齐司延不欲多言,“你且先去洗漱,待吃完早餐,我们渐渐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