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4章 坦白[第2页/共2页]
她与他四目相对,缓声问:“侯爷与元奚真人交好,数次去云鹤观救治,莫非不知本身中了毒?”
“我不慎跌落侯爷药混堂的那回,”话已至此,她干脆挑破天窗说亮话,问道:“侯爷,可会惩办二叔母?”
他换了往平常穿的淡色锦衣,仍旧坐在昔日的轮椅上,看得她有一瞬的恍忽,仿佛昨夜瞥见他站立行走,不过是她做的一场梦。
齐司延大手按住她,在他吻上来前,她反应极快地捂住他的嘴,“不喜好不能亲。”
齐司延盯着她的背影,只感觉伤口没裂开,但别人将近裂开了。
齐司延扯开她的手,哑声道:“让它裂。”
次日,江元音醒来时,齐司延就坐在屋里。
江元音又用心感喟道:“阿音明白了。”
她倾身靠近,眨眨眼,软声问:“侯爷不喜好我吗?”
既已铺垫好,江元音照实以告:“解毒的。”
江元音一个翻身,大胆跨坐在他腿上,双手端住他的下颌,将他的脸板正,不准他目光回避,用心娇声甜腻地问:“侯爷真的不喜好阿音吗?”
齐司延闷哼出声,眸光炙热地盯着她。
“今后天然还会有第二三四五条,”齐司延重声夸大,“这是我们家的家规,阿音需得遵循。”
齐司延不欲多言,“你且先去洗漱,待吃完早餐,我们渐渐谈。”
衣服太大本就不贴身,她一俯身,不经意间暴露来了胸前的乌黑。
“侯爷何时来的?”江元音坐起家来,“我竟一点声响没听到。”
可想来她今晚睡在这,他怕是没法好好歇息,因而她语罢回身,头也不回的分开。
“果然?”他也在防备陆氏?
齐司延抿唇不语,侧眸避开。
齐司延面无神采,强作平静,耳廓却微微泛红。
饭后,齐司延从袖袍取出一张缣帛,递给江元音。
江元音摸索问道:“侯爷到底在防备谁?”
其他的,便明日再说吧。
……她真是会磨人。
公然,齐司延没有否定,他问:“那阿音是何时晓得我中了毒?”
自知力量差异,她扬声唤了雪燕和清秋。
齐司延回道:“你之前不是问我,齐家的家规是甚么吗?”
但一想到他胸口的伤,只想他今晚先好好歇息。
这既是用来左证她的说辞,也是在为挑破他中毒,她能为他解毒做铺垫。
……她真是会折磨人。
一张缣帛,统共五个字。
江元音放下缣帛,“侯爷有话无妨直说。”
江元音眼角跳了跳,“……就一条?”
齐司延不兜圈子,直接问道:“为何二叔母派来郎中号脉,亦是喜脉?”
她挂念着他胸口的伤,忙问道:“侯爷好些了没?叫人去唤郎中了没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