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宅回忆（4）[第2页/共3页]

半夜两点钟摆布，我被尿涨醒了。因为对新环境不太熟谙，进卫生间前，我把客堂的灯也按亮了。

“应当不是从楼下飘上来的，”我说，“因为阿谁气球不是氢气球，而是一个浅显的气球。浅显气球普通不会朝上面飞，何况明天早晨也没有大风。”

听了我的话，爸爸好一会没有说话。我觉得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，不料我吃了一会米粉后，爸爸俄然从沙发里站起来，走到阳台上去，并问我：“你说的阿谁气球呢？”

爸爸说：“买屋子时，我听阿谁卖屋子的人说过。”

“是吗？”爸爸微微一惊，说：“能够是谁家小孩子的气球，不谨慎弄断了线，以是飞上来，被风吹进屋里的吧。”

“不会吧，”我说，“明天我和蒋平一向呆在家里，如果是哪个小孩带来的气球，我们必定早就瞥见了，不会直到早晨才会发明这个气球。并且也没有小孩子来家里玩耍，只要几个亲戚进屋来观光了一会，但都没有呆多久就拜别了。”

“旧屋子没有卖出去前，一些不急需的东西，临时还留在这儿。”爸爸说，“过了明天，如果想起还要搬甚么东西，随时能够返来搬。”

爸爸沉默了一会，才说：“我们家楼上底子没有人住。”

心肺米粉是我们这里的特性美食，顾名思义，就是臊子是用猪心肺做的。在我们县，大多数卖面条或者米粉的馆子，都会卖心肺米粉。有两家味道比较有特性的米粉馆，还被拍成了记载片，在中心电视台的美食节目里播放过。我们家本来住的阿谁家眷院楼下，有很多家卖米粉和面条的小馆子，买卖最好的是一家名叫“赵婆婆心肺米粉”的馆子。

我想了想，说：“能够爸爸买屋子时，楼上的确没住人，但现在有人搬出来住了吧？”

我说：“这还用问吗？必定是住在我们家楼上的这家人的气球呀！”

爸爸听了我的话后，默不出声。

我看着地板上的气球，气球也像一个来源不明的妖怪似的，与我对视。

我和蒋平一向呆在书房的电脑桌前玩游戏。晚餐后，蒋平和大伯大伯妈也归去了，家里终究平静下来。

我感觉有点奇特，问爸爸：“你反应为甚么这么大？就算楼上没人住，一个气球飞进我们家里，也不是甚么大事情吧。”

爸爸说：“不是从上面吹上来的，那便能够是从左边或者右边邻居家的阳台飘过来的吧？”

我走到阳台上，一边四下张望一边猜想。不管是同楼层住户家的阳台，还是四周的屋子，离我们家的阳台都有必然的间隔，是以我判定这个气球是住在我家楼上的这家人的气球，不谨慎掉落下来后，被风吹出去的。

爸爸仿佛也发觉本身有点反应过分了，干咳一声，说：“是我想多了。”边说边将气球放回到地板上，然后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