凶宅回忆(4)[第3页/共3页]
因为没有风,又不是氢气球,阿谁气球没有朝上飞,没有朝左飞,没有朝右飞,而是冷静地向楼下飘落下去。一点点变小,最后变成一个好像乒乓般大的小球,落到小区的树冠上,弹跳几下后,又落下树去,然后消逝在树荫上面看不见了。
听了我的话,爸爸好一会没有说话。我觉得他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,不料我吃了一会米粉后,爸爸俄然从沙发里站起来,走到阳台上去,并问我:“你说的阿谁气球呢?”
我和蒋平一向呆在书房的电脑桌前玩游戏。晚餐后,蒋平和大伯大伯妈也归去了,家里终究平静下来。
第二天是礼拜天,爸爸跟平常一样,先去楼下吃早餐,然后给家人——现在的家人只要我了——打包一份早餐返来。爸爸出门后,不到半个小时我也起床了。我刚洗漱完,爸爸就提着用一次性纸碗装着的心肺米粉返来了。
我本来觉得明天能够好好享用一下在新屋子里清算房间的欢愉,成果事与愿违。为了庆贺燕徙新房,爸爸请了很多同事和亲戚朋友来家里玩耍。这些客人内里,当然也包含蒋平和他的爸爸妈妈——即我的大伯和大伯妈。
我说:“这还用问吗?必定是住在我们家楼上的这家人的气球呀!”
我想了想,说:“能够爸爸买屋子时,楼上的确没住人,但现在有人搬出来住了吧?”
我问爸爸:“你为甚么不信赖这个气球是从楼上落下来的呢?”
我闻言一怔,“你如何晓得楼上没有人住?”
下楼后,我们招了一辆出租车,去了新家。
半夜两点钟摆布,我被尿涨醒了。因为对新环境不太熟谙,进卫生间前,我把客堂的灯也按亮了。
中午用饭时,来了很多客人。大半人没有来观光我们家的新房,而是直接赶到爸爸预定了酒菜的那家酒楼,吃完饭就分开了。一些客人乃至饭也不吃,在情面处随礼后就走人了。只要少数客人留下来玩耍,他们有的上楼来观光我们的新房,有的懒得上楼,就坐在楼下的茶馆里打牌。大师玩到晚餐时候,又去酒楼里吃了席后才归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