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多病泪痕未干,几近气得骂出来:“傻小花,你还能笑得出来!”
夜莺看着他,沉默半晌,叹了一口气,眼神中带着些许悲悯:“是流沙之前的大当家想从他身上获得‘扬州慢’的心法,对他停止了逼问,但他一向没有松口。”
“为甚么你们要如此对他!”方多病红着眼睛,语气中压抑着的气愤几近要扯破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