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5章 付出代价[第2页/共2页]

"陆昭！"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，"是你……必然是你……"

陆琛眸工夫鸷，安静道：“母后放心，儿臣不会放过陆昭。”

绯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，声音颤抖："三殿下……三殿下她……在狱中薨了！"

郑皇后只感觉天旋地转，面前一阵发黑。她踉跄着后退两步，扶住了身后的案几。

郑皇后猛地回身，一把掀翻结案几。瓷器碎裂的声音在殿内炸响，她死死攥着拳头，指甲深深堕入掌心。

"琛儿……"郑皇后声音沙哑，"你mm她……"

她跌跌撞撞地冲向打扮台，颤抖动手拉开抽屉。内里躺着一只小巧的虎头鞋，是陆檀周岁时穿过的。郑皇后将它紧紧抱在胸前，仿佛还能感遭到女儿的温度。

他轻声道：“明日早朝上，儿臣必然会让陆昭……支出代价。"

陆琛握住郑皇后的手，缓缓道：“母后保养好身子便可，其他的事，交给儿臣来办，儿臣不会让mm白死的。”

"你说甚么？"她的声音衰弱得不像本身的，满眼皆是不成置信。

"娘娘节哀……"绯云伏在地上痛哭，"狱卒说……说是突焦炙症，但是公主身上有伤……那清楚是……"

“母后！”

殿内的烛火俄然狠恶闲逛，将母子的身影投射在墙上，交叉成一片狰狞的暗影。

她盯着陆琛的脸，抬高声音："她定然查到了当年巫蛊之事……以是才会对永宁脱手……"

九重深宫，她耗尽韶华二十余载，真的有些斗不动了。

郑皇后浑身一颤，她现在难以接管陆檀惨死狱中的究竟，神智已经不大复苏。

没想到，没想到她竟连当朝公主都敢直接下杀手！

郑皇后猛地站起家，发疯似的将打扮台上的东西扫落在地。铜镜摔得粉碎，胭脂水粉洒了一地。她抓起一把梳子，狠狠地砸向墙壁。

郑皇后猛地抓住儿子的衣袖，凝睇着他深深皱起眉头，"是陆昭！必然是她害死了永宁！她晓得了……她晓得当年……"

陆琛眼神一暗，轻声说道："母后放心。涉事之人我们已经全数措置洁净了，陆昭并不晓得。她对mm脱手，只是因秋山围猎之事，母后不必担忧。"

她跪倒在地，泪水恍惚了视野，"母后承诺过要护你全面的……"

未央宫内，郑皇后正在修剪着殿内的牡丹。

"母后。"

很久，一道清冷的声音从殿门口传来。郑皇后缓缓昂首，瞥见太子陆琛站在那边。他穿戴一袭玄色锦袍，面庞沉寂，唯有紧握的拳头泄漏了一丝情感。

再抬眼时，双眼已经充满了血丝，眸中尽是悔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