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08章 树与藤[第1页/共3页]

江凡也不解释，只是低头看着茶水淡淡道：“兄长擅于墙头做草，却更善于故作胡涂，愚弟倒是晓得的。”

他仿佛一言难尽：“何尝当真为我五国考虑。”

司马棘当真道：“贤弟这个词用的不精确，应当是……覆雨翻云。”

这话倒是不错，司马棘论心性，论手腕，论才干都是上上之选，只是他太像贩子，天然也感染了贩子那种只正视面前好处的弊端。

江凡摊摊手：“我能够当你没来过。”

江凡赶紧摆手：“我这小胳膊小腿的，可不敷，你晓得我说的是甚么。”

司马棘微微发楞。

江凡淡淡道：“藤蔓不会攀附，只能永久见不着阳光，而大树只要够细弱，也不怕藤蔓能翻天。”

江凡笑笑：“限定……不很好？起码对兄长来讲，应当很乐意。”

江凡呵呵一笑：“兄长啊，你都说了已经走到这一步，还犯得上这么摸索么，你晓得我在跟谁下棋。”

司马棘淡淡一笑：“此前愚兄似那墙头草，但也正如贤弟所说，最知风。”

江凡也笑了笑：“初起。”

江凡不觉得意的笑着：“那你要不就挑选圣地这条大腿？归正更粗。”

江凡竟然顺手从后领子拽出一把折扇，悄悄展开动摇了几下，没有言语。

江凡笑笑：“兄长这话，有些大逆不道哦。”

江凡笑了：“意义就是晚了呗。悔怨不。”

“越说越离谱，哈哈。”江凡点头笑着给他斟茶。

司马棘目光微微一闪：“……公然如此，但贤弟这盘棋却仿佛同时在和数个棋手对弈，只是不知他们相互之间，清不清楚。”

司马棘双手取过，悄悄吹了吹茶沫，却没当即喝，低头半晌，俄然开口：“贤弟，你我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，是否能够奉告愚兄，这一番作为，你到底是为了哪般？太子即位，固然对你有好处，但皇庭当今……我不说贤弟也清楚，犯不上变更埋没雄师，乃至出动大秦铁骑，这要耗损多少，风险又何其之大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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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凡笑笑：“那难道更该看清局势，深耕细作？跟兄长说句笑话，你可知愚弟如何起家？”

“依存借势……”司马棘缓缓道：“但却不能朝三暮四，本日攀此，明日爬彼，终究徒劳吃力，乱如蛛网，却不得细弱。”

“为兄此前有些扭捏不定，还请贤弟包涵，毕竟为国办事，偶然候的确摆布难堪呐。”

司马棘愣了下，仿佛有些恍然：“……倒是该感激贤弟指导。只不过棘也曾观藤蔓攀树，那藤蔓一旦细弱起来，对大树发展也是极大限定……”

司马棘苦笑一声：“世上哪有分身法，为兄前段时候做事，对贤弟已经多有获咎了，总不能背叛盟约。此番公之天下，也算绝了念想。这圣地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