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 一还一报（下）[第2页/共3页]

有人说，女子不该为帝，上官卿月偏要用手中利剑，劈碎这败北江山；有人说，女子不该喊打喊杀，上官卿月便将用他们的鲜血，为本身铺出一条血路，踏进属于她、属于女子的斑斓江山。

上官胥拍拍上官驷的后背，轻声安抚道：“父皇，这里的统统尽管交给儿臣，放心吧。”

上官卿月的法度，更加沉重。

上官卿月的长剑，轻松穿进表面富丽如锦，而内里腐朽不堪的龙椅，架在上官驷的脖颈边，只要他稍稍偏头，便可一剑封喉。

女子也是人，也能够自在挑选本身想要的人生。

“想杀本宫？”

上官驷重重地咳了两声，他低头看了看手中沾血的帕子，随即轻笑道：“这人间，谁不想爬得更高、走得更远，特别是你我这类最善虚与委蛇的皇室中人。”

上官驷用戴有玉扳指的拇指，搓了搓辣疼的指尖：“要较起真来，朕只不过是用了些许不入流的手腕，从你手里将那些东西取走了罢了。”

只因她的肩上，不但担着血仇，更是载着人间女子的不平、不甘。

桌上摆放着由群臣递交的奏折，撒满了属于上官驷的鲜血。

偶然燃烧的蜡烛，被上官驷拿着火折子，重新点亮：“你口口声声说，旁人亏欠了你多少多少，但实则不过是想以此借得言国太子的浮名、以及他身后不知是有是无的权势，好助你这位没有罪证的长公主殿下，能名正言顺地坐上朕身下的这把龙椅。”

他吃力地抬起勉强无缺的左手，擦了擦嘴角排泄的鲜血：“朕，独一悔怨的就是……没能早早杀了你。”

上官卿月眼底的火，将不远处的上官驷紧紧围裹，即便畴昔多年，她仍旧能在这座大殿中，清楚地瞧见那些属于她父皇的鲜血。

“卿月mm，这么多年畴昔了，成王败寇的事理，还不懂吗？”

她要奉告那些因循保守的老固执，这江山的掌权者，女子亦可做得。

“你说说，你与朕有何辨别？”

从父皇脖颈流出来的血，太多了，足以渗入当时上官卿月的膝盖，导致上官卿月至今回想起当时地上的父皇看向她的眼神，还是锥心砭骨。

抬手，上官驷把帕子放在烛火上：“现在言国太子一来，你便迫不及待地喊着、念着，说想要为父皇母后报仇，可你内心的算盘，却打着螳螂捕蝉、黄雀在后的别番主张。”

“父皇，儿臣来迟。”

“本宫这些年所受的痛苦，只是因为你轻飘飘的一句‘不平’？”

转眼，上官卿月猛地将桌上的奏折尽数扫至桌下，取而代之，上官卿月把带血的利剑摆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