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5章 《玉碎香》[第1页/共3页]
"太医!传太医!"他嘶吼的声音像是从鬼域传来。我握着他颤抖的手按在mm逐步冷却的腕间,笑得花钿簌簌而落:"谢昀,你可知揽月阁的女人,都要服绝子汤?"
晨光熹微时,我望着他熟睡的侧脸。五年工夫未改他端倪如画,只是那道横贯左脸的刀疤,平增了几分戾气。指尖虚抚过贰心口箭伤,这是客岁北疆传来死讯时,我跪在佛前求来的安然符灼穿的位置。
现在琵琶骨上的烙印灼得发疼,我蜷在柴房草堆里,攥着半块雕着并蒂莲的玉佩。这是谢家与沈家互换的订婚信物,那日抄家的官兵踹开府门时,母亲将玉佩塞进我手中:"阿沅,带着mm往谢府去......"
(终)
雪下得更急了,我抱着mm坐在井边哼儿歌。这是母亲教我们唱的《半夜歌》,那年上元节,谢昀提着莲花灯跟在我们身后,说等阿沅及笄了就每天唱给我听。怀中的小人儿垂垂僵冷,我抚着她眉间那颗与谢昀一模一样的朱砂痣,俄然想起五年前法场上,母亲被斩首前望着谢府方向的眼神。
半夜梆子响时,我攥着碎瓷片抵在颈间。忽听得窗别传来玉笛声,竟是当年谢昀教我谱的《长相思》。推开窗棂的顷刻,漫天飞雪里站着披玄色大氅的青年,眉间朱砂痣艳得似要滴血。
"传闻新来的云娘子会弹《折柳曲》?"醉醺醺的客人捏着我下颌时,我正盯着他腰间闲逛的羊脂玉佩。那夜我被迫换上石榴裙,老鸨在我耳畔嘲笑:"谢家公子本日大婚,娶的但是尚书令媛,你这罪臣之女......"
mm俄然挣开桎梏,像幼时扑进我怀里那样奔来。寒光乍现的刹时,我抱住她滚烫的身子,侍卫的剑锋穿透她薄弱的脊背。血沫从她唇角涌出时,她攥着我的袖角呢喃:"阿姐......簪子......"
我抬头望着檐角摇摆的琉璃灯,想起客岁上元夜,谢昀将这支簪子别在我发间时,檐下也是如许猩红的光。当时我还是太傅嫡女,他攥着我冻红的指尖呵气:"等来岁开春,我就求父亲来提亲。"
他俄然将我按在妆台上,铜镜映出两道交缠的身影。我咬破他肩头时,他正将玉簪插回我发间:"明日我就纳你为妾。"菱花镜里我的倒影在笑,眼角却凝着血泪:"妾?谢昀,你可知我接过多少达官权贵?"
药汁泼在雪地上时,我扯开衣衿暴露浑身鞭痕:"谢将军要不要数数,这些伤痕有多少是你谢家赐的?"他手中的瓷碗摔得粉碎,俄然将我按在榻上,战甲硌得人生疼:"那就再多一道——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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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阿沅,把药喝了。"谢昀端着药碗的手在抖,碗沿磕在我齿间收回脆响。我望着窗外纷扬的雪,俄然想起那年他出征前,将我的小像塞进护心镜:"等腊梅开了,我就返来娶你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