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6章 查案时遇袭[第2页/共4页]

“既然他们胆敢伸手，行此等恶毒之事，那我便顺水推舟，将此事完整坐实。不管背后是荣襄郡王，还是秦太师在暗中拆台，臣都要让这盆脏水泼在荣襄郡王身上，让他永无翻身之日。”薛成烨咬牙切齿说道。

肖玉凤听闻此言，身形猛地一震，双手不自发地攥紧季晖衣袖，声音发颤地诘问道：“竟有这等变故？为何此前从未听你提及？另有，你可知此次祭奠为何放着专司礼节的礼部不管，反倒落到了鸿胪寺手中？”

肖玉凤心急似火焚，上前一步，柳眉倒竖，厉声喝问：“昭儿他究竟如何了？快说！”

继而，他微微抬头，长叹了一声，续道：“太子此番左手致残，这太子之位，怕是已然岌岌可危。古往今来，哪有身材残破之辈能登上大宝？娘娘也莫要过分伤怀，我们另有二皇子。二皇子击退匈奴，军功赫赫，且胸有韬略，才情不凡。只是那秦德妃，一向深得皇上恩宠，在后宫可谓一手遮天，娘娘今后行事，定要慎之又慎，万不成鲁莽行事，以免赔上了本身，乃至累及家属。”

言至此处，他双眸伤害地微眯，眼中迸射出凌厉光芒，手背青筋根根暴起，似是要将那幕后黑手生吞活剥。

肖玉凤现在已然顾不上其他，双手紧紧拽住季晖的衣袖，止不住地颤抖，美目中尽是断交与孔殷：“快去将承祥侯府的黎大夫请来，他定有体例治好昭儿，快去。” 那声音已然带着几分哽咽哭腔，却又强自压抑着，恐怕惊扰了昏倒中的季昭。

言罢，她轻抬素手，用一方丝帕缓缓拭去眼角的泪花。稍作平复后，哀怨之色再度浮上面庞，幽幽开口道：“都怪当年，我过分年青气盛，行事鲁莽打动。犹记那一日，梅嫔前来存候，迟了好久。我身为后宫之主，不过是依着宫规，轻言训戒了几句，原是想让她晓得端方的首要，今后莫要再犯。谁能推测，她仗着怀有龙嗣，竟娇纵至此，当堂便甩了神采，毫无顾忌地出言顶撞于我。彼时众目睽睽之下，我身为六宫之首，严肃与颜面又该置于那边？我罚她跪了一个时候，本觉得只是略施惩戒，未曾想，却变成了那般没法挽回的惨祸，导致她小产死亡。自梅嫔离世后，皇上便与我离了心。再厥后，秦氏入宫，只因眉眼间与梅嫔有几分类似，短短两年，便从朱紫之位一起扶摇直上，晋至妃位。后宫世人瞧在眼里，面上虽对我还是恭敬有加，可背后里，又不知是如何地群情编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