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回 云裳离兮 琼宇空空（36）[第2页/共2页]

众宫女听如许说都不疑有他，采薇向内殿兜了一圈，取出一轴绢书，呈于蔚朔，“夫人平日所学，尽在上面了。只是夫人曾交代过，她若不在，此卷当作烧毁。我们当时并不知会有这日……”

蔚朔也觉希奇。妘楸初来时，宫中大家待她冷酷疏离，琅华殿上这几个若非他亲点亲命也是如何都不肯靠前奉养。偏这半载工夫竟叫她主仆修成存亡之交，她们是要为她违背王命吗？

“是啊！那看过以后藏去那里了？总不至吃到肚子里罢？”

“澄少主那里坐得住！他借来大抱的册本为得是要换夫人的两只狼犬！”薰儿答说，“只是夫人偶有不解处也会与澄少主一起研读，但澄少主倒底年幼，也非尽知统统，多数时候还是夫人一人闲坐啃读，还用心作了摘录。只夫人这份苦学之心莫非还不能证明她对王上经心吗？”

采薇等并不清楚夫报酬何拜别，是开罪被逐，还是自甘远走？这些却也不是她几个交头接耳就能猜得明白。今见君上问话，个个都唯恐言辞有失，再累罪于夫人，遂都不敢等闲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