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1章 曾巩与吕公着:反对新法的皆是“好人”[第1页/共5页]
王安石对他的话感到气愤,神宗让他荐举吕惠卿为御史,吕公着说,吕惠卿当然有才气,但奸邪不成以任用。神宗把这话奉告王安石,王安石更加气愤,诬告吕公着恶语诽谤,神宗于熙宁三年(1070)四月初八贬吕公着为颍州知州。
苏轼的另一名老友刘攽,知识赅博,文采斐然,在事情中“侔古循吏”,身兼数职,措置题目时刚正不阿。老刘开初与王安石还是好朋友,自从安石开端推行新法,在馆阁中任职的刘攽数度与安石议论新法的不便与扰民。
反动派说苏轼是用了《史记·张仪传》中张仪只要有三寸不烂之舌就能出外游说的典故,来调侃朝廷新法不便,不容人直言。“秋风昨夜入庭树,莼丝未老君先去。(同上)”又用了晋朝张翰“以莼鲈之思为由去官而归”,“刘郎应白发,桃花开不开。(同上)”还用了刘禹锡两度被贬的“桃花诗案”,无情地讽刺和隐晦地攻讦了当今的朝政。
简朴的说,王安石变法的“新旧党争”,不是要不要鼎新的争辩,而是要如何鼎新的争辩。
若朱寿昌是因其“弃官寻母”的孝行名世,那么,另一名黄庭坚则是每天早晨都亲身为母亲洗涤夜壶,以其“涤亲溺器”的事母至孝和奉母尽诚为世人称道的。
曾巩年青时随父赴京,以文了解王安石,结成好友。
比如苏轼,他就明白反对“均输法”的推行,他以为其不但不会让国度和百姓获得任何的实惠,反而会滋长出更加严峻的败北,从而减轻国度的财务承担。
可吕公着还是这么损地去歹意贬低他,真是“有其父必有其子”,小吕的行动与当年父亲吕夷简摈除范仲淹和孔道辅的罪过如出一辙。
但是,老吕当年固然“恣行奸利”,还尚且不会讳莫如深。而小吕则是“深中多数,不成测识”,把曾巩与其弟弟曾布相提并论,一同打倒。世人皆知曾巩忠义而曾布是个小人,莫非小吕就不晓得吗?为甚么要去违背知己、贻害国度呢?
韩琦则是明白反对“青苗法”的推行,他以为此举不但布施不了青黄不接的百姓,反而是会减轻百姓头上的承担,直至让百姓们家破人亡。
吕公着大抵也算得上是一个正面的人物形象,但就是如许的一小我,曾巩对他却并不感冒。老吕晓得神宗天子夙来不喜好曾巩的文章,就在神宗求其对曾巩的评价时,老吕就说,曾巩此人“行义不如政事,政事不如文章”,意义是说在神宗眼里他那弃如敝履的文章还不算太渣滓,那他的为人处世与为官行政都是连“臭狗屎”都不如的。
苏轼给刘攽的送行诗中,有一句“君不见阮嗣宗,臧否不挂口,莫夸舌在齿牙牢”(《送刘攽倅海陵》),又被抓住了把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