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 池塘讲学[第1页/共3页]
旨意一出,满都城为之震惊。
游宴之风渐盛,京中学子的目光逐步转向水池讲学。
台下掌声复兴,学子环顾听众,拱手退下,脸上带着欣喜的笑意。
不日,陈晨亲身选定京郊一处风景娟秀的水池作为游宴之地。池畔修建了高雅的讲台与长椅,四周柳树环抱,荷花飘香,好像人间瑶池。他下旨道:
农夫听罢,似懂非懂地点头,中间有人低声解释,垂垂传开,世人纷繁暴露恍然之色。
若对此民风不加停止,新学将偏离本心,反为大明的隐患。但是,若直接严惩逐利者,又恐激发更大的反弹,令新学蒙尘。
郑庭霖一愣,拱手问道:“陛下,如何故名代利?”
他负手而立,低声说道:“以名代利,让学子们寻求更高的目标,这条路,朕走对了。但仅仅依托游宴还远远不敷,朕要让新学融入天下百姓的糊口,成为他们的底子之学。”
“陛下,迩来很多学子一心求利,不再以传播新学为己任,反而驰驱于权贵之间。更有传言称‘学新学便可得厚利’,门生民风恐有变,恐非新学初志。”
陈晨望着学子的背影,目中闪过一抹赞成。他转头对赵立说道:“鹞子虽小,却喻得治国之道。能以平常之物,讲非常之理,此等才学,恰是新学之要。”
学子闻言,笑着摇了点头,随即将鹞子抛向空中。一阵轻风吹过,鹞子缓缓升起,直上高空,引得人群收回一阵赞叹。
赵立拱手答道:“陛下,此鹞子一讲,百姓皆能听懂,学子间更掀起辩论之风,新学之根已深植于心。”
那些本来驰驱于权贵之间的学子们也纷繁群情。有人以为持续为权贵讲学更加实惠,但更多人却将目光转向水池游宴。
那士人微微点头,又问道:“既如此,那把持鹞子之人又喻为何物?是否即为天子?”
毕竟,游宴之上,若能得陈晨或士大夫赏识,不但能收成名声,更能够一跃成为国之栋梁。
陈晨闻言,微微一笑,抚袖而起:
很多年青士子纷繁挤破头想入新学书院,乃至有人戏言:“若掌新学一理,便可金玉合座。”一时候,新学成了名利的代名词。
达官权贵则携家眷而来,锦衣华服,席间笑语。三教九流齐聚一堂,池畔热烈不凡,如同一场昌大的集市。
“诸位请看,”学子指着空中的鹞子说道,“这鹞子能高飞,乃因风力托举。若无风,它便没法升起;若风过强,则会断线而坠。”
那些熟稔新学之理的学子,一时候身价倍增,从豪门之士摇身一变,成为权贵门庭的“贵族西席”。
台下忽有人站起,是一名年约四十的士人,他拱手问道:
听众闻言,无不点头称是,有人高呼:“鹞子虽小,却包含治国大理,先生一席话,真乃醍醐灌顶!”
书院学监郑庭霖将这一征象上奏于陈晨,面露忧愁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