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7章 镇宅的[第1页/共3页]

晁老太君枯指捏着佛珠，目光掠过姜怀虞颈间红痕——那是昨夜卫国公醉酒掐的。她俄然轻笑：“晖儿弱冠三年，该娶个能镇宅的。老身瞧着护国公府三丫头......“

“是说令孙的投名状交得标致。“姜怀虞将断枝掷进炭盆，火舌窜起时映出密信残页，“用三百担火药换神机营虎符，晁家这买卖不亏。“

“祖母？“姜心蕊抚上冰棺少女与晁老太君七分类似的眉眼，腕间红疹俄然化作火凤纹路，“本来我才是您最后的药引......“

姜怀虞俄然拽过姜心蕊衣领扯开，少女肩胛处火凤胎记在烛火中展翅：“您可看清了？这才是真正的'凤凰泣'！“她将祭酒泼向藤杖，夜明珠遇酒炸裂，暴露内藏的金翅蛊虫。

春祭的桃木香在祠堂炸开仗星，姜怀虞鎏金护甲捏碎占卜龟甲：“二十年前您教我养蛊控心，现在倒用在亲孙女身上？“

晁老太君捻着佛珠的手背青筋暴起。窗外俄然掠过灰鸽，卫奉晖的箭袖微动，三寸短刃贴着老太君耳际钉入窗棂，斩落半片灰羽。

“是为你特调的引子。“晁老太君癫狂大笑，藤杖劈开祭坛，“待三今后与端王世子相看，这疹毒入心脉，恰好坐实你命克皇族的卦象！“

晁老太君枯枝般的手指抚过藤杖螭纹，杖头夜明珠“咔嗒“弹出半块玉珏：“卫国公夫人好记性，当年您用这'凤凰泣'毒杀先帝宠妃时，老身但是手把手教的。“

姜心蕊捧着祭酒的手蓦地收紧，鎏金壶身錾刻的鸾凤纹硌得掌心发疼：“姑母是说......“

暴雨浇透晁老太君的狂笑，夜明珠滚落处暴露半张人皮面具——竟与暴毙的左贤王面庞别无二致。姜心蕊反手扣断七弦琴，金丝弦勒进老太君脖颈：“本来晁家要的，是让北狄铁骑顶着大胤军旗入关！“

“是要我死在交代兵权的点将台上！“晁老太君藤杖横扫博古架，青玉兵符摔成碎片，“卫国公府的女人，公然都爱往火坑里跳！“

“哐当！“

惊雷劈开檐角铜铃，姜心蕊广袖翻卷间银针已扎入巫蛊人偶。人偶后颈俄然排泄黑血，正与她腕间新起的红疹如出一辙：“本来前日赏花宴的合欢香......“

“老太君把稳。“姜怀虞指尖按住滚落的佛头珠，茶水在盏中旋出翠色波纹，“这雨前茶最忌心浮气躁。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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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心蕊忽觉腕间玉镯发烫，那夜密室所见北境设防图在脑海闪现。她翻开尸首战甲，心口箭伤处鲜明刺着神机营暗号：“本来表兄要的不是虎符......“

“好个偷天换日！“晁老太君藤杖横扫祖宗牌位，“本来二十年前你就......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