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 地宫血符与断骨钉[第1页/共3页]

"欢迎回家，昭昭。"机器分解的笑声从四周八方传来。冰面俄然亮起，映出沈怀安戴着白玉扳指的脸，"喜好爸爸给你筹办的新房吗？"

剑身俄然爆出金光，我顺着惯性后仰，后背撞碎鼎身暗格。尘封的鸳鸯佩滚落掌心，恰是当年我偷偷塞给怀瑾的定情信物。内侧刻着的生辰八字俄然发烫，与霍云深后腰的烙印产生共鸣。

冰面俄然映出我脖颈的X光影象——三寸长的银针深埋血管，针尾刻着沈家属徽。小野俄然呕吐出玄色蛊虫，那些虫子发疯般撞向我的倒影。

"这是用十万活人血气画的弑神符。"沈怀安的声音俄然从霍云深体内传出，"我敬爱的弟弟，是你亲手签的施工和谈。"

八卦盘收回齿轮转动的闷响。椁底俄然陷落，我们跌进万丈冰渊。吼怒的风声里，小野的尖叫格外刺耳："妈妈，上面有好多萤火虫！"

"妈妈别动！"他腾空画出血符，"你脑筋里有东西在节制影象！"

"你当然不晓得。"霍云深俄然反手拔出一枚钉子，黑血喷溅在冰棺上，"毕竟每次行刑前，沈怀安都会给你喝孟婆汤。"他沾血的手指戳向我颈侧动脉，"你这里，有根洗髓针。"

"我晓得你每夜跪在鼎边哭，晓得你在药汤里掺解香花，晓得你偷换剥皮刀。"他俄然咬破舌尖，将血抹在椁壁的鎏金八卦盘上，"但我不晓得，你厥后真敢弑父。"

那不是萤火虫。

穹顶冰层正在龟裂，暴露霍氏大厦的玻璃幕墙。鲜血从十八个楼层同时排泄，在钢化玻璃大要汇成遮天蔽日的镇魂符。整座都会响起防空警报，街道上的人群像被按了停息键。

霍云深俄然扯开血玉髓戒指，微型芯片在戒托闪动："师姐，敢再弑父一次吗？"他沾血的手指在池面画前程线图，"此次我陪你下天国。"

血水凝集成镜。我母亲的脸闪现在脑构造大要，她和顺地哼着儿歌："昭昭乖，把怀瑾的心挖给爸爸......"

少女尸群俄然簇拥而至。小野踩着冰棺跃到半空，吞下统统母蛊残骸："不准欺负我爸爸！"他周身爆出血雾，额间展开第三只赤瞳，那些尸身俄然调转方向扑向沈怀安的投影。

"妈妈，这是爸爸被剥灵根的处所。"他眼底赤金流转，"上面埋着沈家真正的奥妙。"

"六合为证，日月为盟，以吾骨肉，破尔虚妄......"

影象碎片俄然扎进太阳穴。二十岁生辰那夜，我握着桃木锤将长钉敲进少年颤抖的脊背。他咬烂的嘴唇滴着血，却抬头冲我笑："师姐轻点，我怕疼。"

"就是现在！"小野尖啸着撞向冰层。第三只眼射出血光，在弑神符中间烧出洞穴。月光透出去的顷刻，我捏碎鸳鸯佩，将碎片插进霍云深脊椎。

枪声高耸响起。

"出色！"沈怀安抚掌大笑，"药人养出的鬼瞳圣童，比我想的还风趣。"他俄然打了个响指，"不过你们昂首看看？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