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纸人送葬[第4页/共4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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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不对..."陆明低声道，"你看那棺材。"
"白砚舟，你看这段记录——'食香鬼者，形似生人，口含香灰，喜附体于借尸还阳之术失利者'。"陆明苗条的手指划过泛黄的纸页，眉头微蹙，"这描述倒是与那樵夫说的哭丧岭怪事有几分类似。"
白砚舟会心，身形如鬼怪般绕到老妇人身后，刀光连闪，七张符纸精准地贴在了她的眼、耳、鼻、口七处。老妇人狠恶颤抖起来，喉咙里收回"咕噜咕噜"的声响，大股大股的香灰从她口中涌出。
白砚舟早有筹办，短刀上的朱砂符无风自燃，他一口咬破舌尖，将血喷在刀身上，顿时火光暴涨。
青灰色的瓦檐下，陆明盘腿坐在一张褪了色的蒲团上，面前摊开的《阴阳残卷》泛着陈腐的黄褐色。小院里的槐树投放工驳的影子，在他专注的侧脸上游移不定。
白砚舟的手按在刀柄上："那俩纸人不对劲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