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公非辅，乃摄也（十七）元辅雄心[第2页/共5页]

他手中的蒙古弯刀俄然劈空一刀，军令随及收回，“成吉思汗的懦夫们，来给明军醒醒神！”

李如梅的鞭梢扫过马鞍旁挂着的冰坨——那是他每日从营地外掰返来的阿姆河碎冰，现在已冻成一尊恍惚的狼首模样。

令出如山，城头十六架波斯重弩同时绞紧，绑着火油陶瓶的箭矢射到护城河中心。冰面被儿臂粗细的箭矢射开几个洞穴，陶罐的火油被扑灭，同时伸展开来，冰洞穴里十几尾冻僵的鱼翻着肚皮浮上来。

布日哈图按着雉堞上的积雪探出身子，狼尾兜鍪的毛尖沾了冰晶，在看清了一里外明军的行动后，他卷着个从明军那边学来的铁皮喇叭，大声笑道：“李将军好兴趣，传闻竟带辽东儿郎来这西域赏雪？”

不过，在征服伏尔加河草原以后，沙皇获得了哥萨克马队的尽忠，那些后代令欧洲闻风丧胆的草原强盗，现在正为俄国东征西讨。

波斯萨法维王朝的狮子与太阳纹章在烛光下扭曲变形。高务实抽出京华密报中的《波斯武备陈述》，火绳枪的布局图在面前晃过。

(本章完)

第015章 公非辅，乃摄也(十七)元辅大志

“挂旗！挂统统能飘的旗！”布日哈图的声音混着雪粒子而来。斯须间，城头竖起三百面新旧不一的战旗，连库里翻出的布哈拉、希瓦战旗都被绑上长矛。守军抡起战斧劈砍冰封的箭垛，将冻硬的箭矢成捆抛下城墙，砸地声竟似班师的鼓点。

李如梅呵出的白气在貂皮护领上凝成霜花，他抬手抹去望远镜上的冰碴，镜筒里映出城头被积雪压弯的九斿白纛——旗面倒是冻得硬挺，连林丹巴图尔那所谓“天圣可汗”的狼首纹都显不出半分威风。

三号轻炮的木轮碾过河滩，压得冰面吱呀作响，炮手们用心将炮口举高三寸，黑黝黝的洞口正对着高大的夯土城楼飞檐下的冰锥阵列。晨光被这些冰刃割碎，在察哈尔守军的铁盔上跳成刺目标光斑。

“意义就是说，他晓得本太师能看破他的伎俩，但总不好啥也不做，是以还是来做做模样，仅此罢了。”

“我要让奥斯曼与波斯在新月沃地杀得血流成河。”

没错，此时的奥斯曼帝国虽已过鼎盛期，仍节制着两河道域与埃及。高务实之以是让安西总督李廷机联络波斯萨法维王朝的阿巴斯一世，就是筹算为其供应一些相对先进的火器图纸，鼓动其与奥斯曼争夺伊拉克——所谓相对先进，天然只是在火绳枪这个类别中的先进，高务实还没有风雅到将燧发枪技术供应给他们。

“把炮架在最远射程处！”李如梅一辉马鞭，抽裂了垂在枯枝上的冰挂，口中则大声命令道。

至于在这以后，当然是打造乌拉尔河防地，然后守住这条防地就行了——他并不怕沙俄翻过乌拉尔山打击，那边太靠北了，走不了雄师的，而小股军队进犯相称于送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