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章 秋夜难眠[第1页/共4页]

惠松道：“师父，弟子觉得，没甚么分歧。都是山，我们早会商过了。”明哲问道：“此话怎讲？”

张明远道：“当时候，我们最好避而远之。躲得远远的，就是寄父真被童贯带到疆场，我们也不能去，绝对不能去。”

吃了午餐，玄空引众在恒山观光。世人且走且谈，喜上眉梢。玄空在前，边走边指，张明远和费无极四周看去，郁郁葱葱，风景如画，不觉叹为观止。

十里桃花不如你，万家旅店高山起。

张明远见费无极如此苦衷重重，便诘问道：“不至于吧，你男欢女爱，我又不反对。现在你都是大男人了，不再是小男孩。如此美事，你为何闷闷不乐？”

张明远道：“唐诗的确比宋诗更上一层楼。现在我大宋的词作家另有女子，比如大名鼎鼎的李清照。”

张明远听了这话，点头喜道：“不错这话也有理。差一点健忘了一件事，不知明日玄空道长带我们从那条路走，如若路过太原府，想必会碰到浩兄和他叔父种世中将军。”

道空笑了笑，叹道：“的确没甚么分歧，终南山面对西夏，我恒山面对辽国。虽说恒山地处辽国境内，可心往大宋，魂在大宋。”

费无极深思道：“三个小叫化当年流落街头，想必很不幸，但他们与我和明远相提并论，恐怕好很多。我们与世隔断整整十年，这的确要命。是死是活，不为外人所知。如若死了，也无人晓得，岂不更不幸。不似他们，好歹还能够走在大街冷巷，见到那么多人。就算死了，也会被人看到。”想到这里，心如刀割，不觉嘘唏不已，沉默不语。

费无极转过脸，一脸猜疑，笑道：“你张明远别自欺欺人了，你不是说，范仲淹大人说过，‘宁鸣而死，不默而生。’么？你能眼睁睁看着寄父那么大春秋，单独面对契丹人，我却不信。”

玄空沉默不语，看向远方。只听鸟雀鸣叫，渐飞渐远。潺潺流水，叮咚作响。

费无极道：“我估计你们千万想不到，那伤明远之人便是西夏晋王李察哥。”玄空惊奇万分，站起家来，道：“此人竟然是武林妙手？不成思议，贫道只是传闻他带兵兵戈，乃是勇猛善战的西夏虎将。刘法将军便是被他击败了。刘法将军但是大宋西军里的名将，他的离世，江湖上也传得沸沸扬扬。童贯这厮最是谋财害命，为了邀功请赏，害死多少将军，实在可爱。”一拳打在桌子上，茶碗滚落地上，咣当一身，摔碎开来。四下静悄悄，无人出声。

汪伦踏歌送李白，来岁春来再相聚。

“瞧瞧，你们跟着张叔夜大人，竟然会作诗了，真不简朴。”明哲乐道：“可惜你们生不逢时，现在我大宋但是词的天下，非诗的国度。”

道空道：“想必是比武，被西夏武林妙手击败了？”明哲担忧道：“眼下可病愈了？”张明远点了点头。惠松问道：“西夏也有武林妙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