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 茉莉[第1页/共2页]

曼谷·夜市摊档｜夜8:55

铁轨俄然震惊，货运列车吼怒而过。车窗闪过夏夏的脸——是上周她偷穿他衬衫时的监控截图，袖口卷了三圈还暴露纤细手腕。他俄然扯断佛珠，檀木珠子滚进枕木裂缝。

香港·九龙城寨遗址｜傍晚6:08

他俄然捏碎蜡烛，熔化的红蜡裹住夏夏的乳牙项链。“备船去印度，”蜡油滴下来，“该教小哭包认新叔叔了。”

箭头指向的救生艇里，整箱蓝玫瑰正在枯萎，每片花瓣都印着周耀辉制药公司的logo。夏夏俄然头痛欲裂——五岁那年，周寅坤捂着她眼睛颠末尝试室，指缝间漏出的恰是这个标记。

曼谷·安然屋｜凌晨1:19

月光漫过夏夏枕边的玻璃瓶，二十枚荔枝糖纸。最旧的糖纸后背，少年笔迹在血渍中闪现：

周夏夏对着阳光转动金属片，折射的光斑在货轮船面上拼出经纬度。陈舒雯俄然拽她躲进鱼网堆，追兵皮靴踏过面前时，她嗅到萨瓦什匕首上的檀香味。

周夏夏站在船面边沿，手里攥着二十支血清试管。陈舒雯举着基因检测陈述：“每支都含周寅坤的DNA，他在用本身的命续你的命！”

香港·离岛货轮｜夜11:17

“mm，这箱货不能碰。”摊主俄然按住麻袋，腕间菩提串缺了两颗，和周寅坤佛珠的缺口一模一样。

“在等个好气候。”萨瓦什抛来镶满宝石的匕首，刀尖正对周寅坤心口，“传闻周先生的玫瑰，只开在血泊里？”

跋文

“把二号线的火药换成烟花。”他嗅着鼻烟壶里的茉莉香粉，“记得用蓝色火药，小哭包喜好。”

曼谷·湄南河堆栈｜上午9:47

香港·上环海味街｜晨7:22

曼谷·灭亡铁路旧址｜下午3:33

周寅坤接住匕首反手掷回，刀刃掠过萨瓦什耳际钉入集装箱，震落的花瓣雨中有片蓝玫瑰。“我的花，”他笑着咬碎荔枝糖，“只吃自家的血。”

周寅坤踩着生锈铁轨，掌心把玩着萨瓦什送的翡翠鼻烟壶。林城递来加密文件：“莱斯要在维披什明天的演讲上脱手。”

周寅坤擦拭着染血的生日蜡烛，1998年的录相带正在循环播放。画面里他抱着婴儿遁藏枪林弹雨，蓝玫瑰纹身还冒着硝烟。萨瓦什的密信在烛火上蜷曲：「圣女祭品已就位。」

周夏夏蹲在潮湿的巷角，指尖捻着从麻袋漏出的印度香料。豆蔻与姜黄的辛辣里混着铁锈味，她扒开香料堆，底下压着把蛇纹匕首——刀柄刻着萨瓦什家属的梵文徽记，血槽里卡着片蓝玫瑰花瓣。

周寅坤用匕首削着芒果，果皮连生长长的蓝玫瑰茎秆。萨瓦什把玩着夏夏的门生证：“令嫒的瞳孔色彩很特别，像恒河夜雾。”

周夏夏撬开排水管口的青苔，铁盒里除了一把PPK手枪，另有本泛黄的尝试条记。紫外灯照亮页脚注释：「1998.3.18，K的病毒与胚胎完美融会，蓝玫瑰绽放。」配图是婴儿脚环的特写，编号与她锁骨下的纹身数字分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