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蓝玫瑰[第1页/共3页]

"小mm，要突破感冒针哦。"护士举着针管靠近。

周寅坤嗤笑出声，腕间银链随行动脆响。他拎起少女后颈，如同拎着炸毛的奶猫："萨瓦什要的是缅甸翡翠，至于你——"枪管挑开她衣领，暴露锁骨下淡粉疤痕，"卖去金三角都亏蚀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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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日将两人影子拉长，陈舒雯的指尖在配枪纹路上摩挲。当她们路过晾晒鱿鱼的木架时，夏夏俄然指着天空："有直升机！"趁对方昂首的顷刻，将钥匙塞进风干的鱼鳃。

"不消了！"夏夏猛地抽回击，背在身后攥紧染血的发带，"小叔叔说...说受伤要本身包扎。"

那是幼时周寅坤教她的摩斯暗码，代表"快逃"。陈舒雯的脚步声在走廊响起时，夏夏已经翻出后窗。夜风扬起她散落的发丝，沾着诊所的消毒水味，却混进一缕熟谙的沉木香。

夏夏抱着裙子退到墙角，后腰俄然硌到硬物。翻开沙发垫的刹时，她呼吸停滞——沾血的议会印章正压着张泛黄照片：1998年暴雪夜，少年周寅坤抱着哭泣的婴儿站在燃烧的别墅前。

"叮——"

夜幕来临时，夏夏蜷在诊所屏风后，关照士用镊子挑出玻璃渣。窗外榕树沙沙作响，她俄然瞥见枝桠间闪过银光——周寅坤的匕首正钉着袋杨枝甘露，塑料袋固结的水珠汇成箭头，指向东南边亮着蓝灯的民宿。

陈舒雯的呼喊从船埠传来。少女仓猝将钥匙藏进袜口，回身时已换上懵懂神情："陈姐姐，我在这里捡贝壳..."

"周夏夏！"

夏夏俄然抓起酒精棉按在伤口："我、我芒果过敏！"跳下病床的刹时，撞翻了药柜上的玻璃瓶。清脆碎裂声中，她瞥见药液在空中汇成的数字：213。

香港南丫岛的晨雾还未散尽，周夏夏缩在渔排生锈的铁皮棚里数着浪花。发梢固结的盐粒簌簌落在退色校服裙上，她攥着最后半截粉笔头，在潮湿木板画下第七朵蓝玫瑰。柴油引擎声俄然刺破海面沉寂，惊得她踢翻了脚边的铁皮桶。

"别动。"男人突然收紧手指，她校服第二粒纽扣回声崩落。微型定位器在木板裂缝闪着红光，清楚是今早陈舒雯帮她梳头时别上的。

"手如何伤了？"陈舒雯抓过她渗血的手掌，"姐姐带你去诊所。"

"小哭包。"他扳过她下巴，枪茧摩挲着那道淡粉疤痕，"再乱翻东西..."温热的血珠顺着指尖滴在她锁骨，"就把你种进玫瑰园当肥料。"

荔枝糖滚进裂缝的刹时，男人黑靴已碾住糖纸。周寅坤逆光倚在门框，新纹的玫瑰刺青从锁骨蔓至腕间，正跟着肌肉起伏伸展花瓣。

海风掀起夏夏的裙摆，暴露膝盖结痂的擦伤。她仓猝按住裙角，却被他冰冷的扳指抵住下巴："躲了三天，就喂出二两肉。"粗糙指腹掠过她嘴角糖渍，"全在脸上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