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篇十 妈妈！爸爸把松鼠放进来了！[第2页/共2页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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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爸爸修好没呀？”弥生裹着浴巾打喷嚏。
深夜惊雷炸响，夏夏摸黑去收衣服。晾衣杆残留的余温让她心头一跳，回身时撞进带着火药味的度量。周寅坤单手搂着她，另一只手将雷声袒护的脚步声引向菜圃。
“闭嘴。”他拧紧最后一颗螺丝，花洒喷出的水柱精准冲走排水口黏着的追踪贴片。
弥生吵着要买彩虹，周寅坤掏硬币时“失手”将货币弹进下水道。小丫头扒着栅栏眼巴巴张望，夏夏趁机将可疑的鱼塞回水箱，指尖在丈夫掌心缓慢地写：七点方向。
“妈妈！爸爸把松鼠放出去了！”弥生举着松果追进厨房。
回家路上弥生趴在父亲肩头熟睡，夏夏提着空篮走在前面。周寅坤俄然拐进冷巷，军靴踩碎满地玻璃渣。她望着他绷直的脊背，想起香港暴雨夜他挡枪弹时的背影，也是如许将她和天下分裂成两个时空。
傍晚晾衣绳上停满蜻蜓，夏夏收衣服时数了数衬衫纽扣——第三颗纽扣后背，或人用针脚缝了个歪扭的坤字。雨又落下来时，她闻声东西间传来敲打声，周寅坤在给松鼠笼加装防弹玻璃，棱角处裹着女儿最爱的草莓贴纸。
夏夏迈进厨房，正撞见周寅坤用军刀刮除烤糊的面包皮，金属与陶瓷摩擦的声响激得人牙酸。她伸手要取烤盘，被他侧身挡住：“烫。”
雨幕恍惚了周寅坤的神情。多年流亡养本钱能，他早已健忘如何卸下铠甲，就像健忘那年她中弹时本身颤抖的手如何也捂不住汩汩流血的伤口。
“养着？”他挑眉问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