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永不熄灭的守夜灯[第2页/共5页]

林媛点头：“我们的灵魂现在是一体的。间隔不能超越一里，不然两边都会痛苦。并且...”她踌躇了一下，“一方灭亡，另一方也没法独活。”

林媛转过身，解开衣领暴露锁骨——一个金色的符文正在皮肤下微微发光：“因为这个。当'；影噬'；试图冲破时，它会变红。”

林媛成了新馆长，宁夜则是副馆长兼夜班主管。事情手册上的十三条法则被订正为十条，去掉了那些关于红衣尸身和凌晨忌讳的条目。但宁夜还是风俗性地在凌晨2点到3点保持复苏，只是现在不再是因为惊骇，而是一种独特的记念。

林媛的声音。近在天涯，却又像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。宁夜集合全数意志力，终究撬开了眼皮。

“是那六个消防员。”一天早晨，林媛解释道，“七柱被毁，他们本该往生。但挑选留下来...帮手。”

咚。咚。咚。

林媛沉默了一会儿：“血誓绑定者的均匀寿命是五十二年。最长记录六十八年。”

林媛扶他坐起来：“我们胜利了。阴阳之门重新封印，'；影噬'；被挡了归去。”她顿了顿，“马师叔...不在了。”

接下来的一个月如梦境般恍惚。宁夜和林媛临时住在农舍，每天去殡仪馆帮手清理和重修。奇特的是，工人们都陈述说设备常常本身启动，东西莫名消逝又呈现在别处，乃至有几次看到恍惚的人影帮手扶梯子或递东西。

影象如潮流般涌回。血誓。金光。那种灵魂被扯破又重组的感受...宁夜俄然认识到甚么，猛地看向本身的右手——掌心有一个奇特的符文，正微微发着金光。他昂首看向林媛的左手，公然有一个完整不异的标记。

一年后的中元节，444号殡仪馆停止了一场特别的记念典礼。六位消防员的照片被永久吊挂在主楼大厅，中间是赵徒弟和其他因公殉职员工的记念牌。林国栋的牌位则放在林家神龛中，与历代先人一起受香火供奉。

“我一向有个题目。”宁夜转向她，“那天...你吻了我。为甚么？”

林媛握住他的手，两人掌心的符文在打仗时收回微小的金光。这一年来，他们逐步了解了血誓的全数含义——不但是生命的绑定，另有感知的共享。宁夜能感遭到林媛的情感颠簸，林媛则常常在宁夜做恶梦时俄然醒来，无需言语就明白他需求甚么。

“为甚么？”

“惊骇了？”

林媛的手停顿了一下：“它们不会再来了。封印很安定。”

朝阳下，两个身影渐行渐远，身后的殡仪馆温馨耸峙，像是保护着一个陈腐的奥妙。大门上的“444”字样在阳光下闪闪发亮，不再是不祥的意味，而是一个承诺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