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2章 鎏金诺言[第1页/共5页]

当拂晓的第一缕阳光染红念青唐古拉山时，霍袭丞俄然指着湖面上的波光：“看，格桑花在湖水里开了。”他转头时，晨露正从他睫毛上滚落，却遮不住眼中倒映的她的笑。而她晓得，在这片圣湖旁，在相互交叠的视野里，他们的故事，正跟着湖水的波纹，流向更广漠的、充满和顺与未知的远方——那边有林芝的桃花，有纳木错的星空，而统统的路程，都因为身边人的存在，成为永不退色的、关于爱的诗篇。

夜宿湖边的藏式民宿，火塘的酥油茶咕嘟作响。霍袭丞坐在矮凳上清算速写本，钢笔尖在纸页上沙沙游走。林蕴暖发明他画的不是羊湖，而是正在调色的本身：藏式围裙的流苏垂在膝头，新戴的珊瑚手链与湖石戒指相碰，而她的目光，正落在画布上的双生星子。“这里要加道彩虹，”他用钢笔点着画中湖天相接处，“就像你明天在湖边笑的时候，我眼里瞥见的光。”

拂晓前最暗的时候，霍袭丞俄然取出个锦盒，内里是枚用纳木错湖石打磨的戒指，石面上天然的纹路竟与他们在梅里画的双生星子重合。“老银匠说，”他替她戴上戒指，湖石的凉意贴着指腹，“这是圣湖送给有恋人的礼品，石头里藏着十万个星子的吻。”

夜风带来远处的村歌，与湖水的轻拍、火塘的噼啪声，在民宿里织成暖和的网。林蕴暖望着霍袭丞腕间的银手链，发明他新添了颗羊湖石珠子，与她的戒指遥相照应。本来他总在路程中汇集如许的信物，让每段光阴都有了详细的形状——是唐卡上的星子，是银饰里的湖石，是他速写本上永不反复的她的侧影。

纳木错的夜来得很慢，圣湖的水在暮色中变成幽蓝。霍袭丞铺好藏式毛毯，从保温桶倒出牦牛奶茶，俄然指着湖心的小岛：“看，那是扎西半岛，”他的声音轻得像怕惊醒了湖底的星星，“牧民说，相爱的人绕岛转三圈，就能闻声宿世的覆信。”

当第一缕阳光掠过念青唐古拉山时，霍袭丞俄然指着湖面上的波光：“看，星星熔化在湖里了。”他转头时，晨露正从他眉骨的旧疤上滚落，却遮不住眼中倒映的她的笑。而她晓得，在这片离天比来的圣湖旁，在相互交叠的视野里，他们的故事，正跟着湖水的波纹，流向更广漠的、充满和顺与未知的远方——那边有更多的雪山等候攀登，更多的星光等候保藏，而统统的路程，都因为身边人的存在，成为永不退色的、甜美的诗篇。

午后的布达拉宫在云层间隙暴露金顶，霍袭丞带着她走进宫墙深处，避开了喧闹的旅客。红宫的壁画前，酥油灯的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，俄然开口：“在梅里雪山时，老唐卡画师说，每幅画都是活的，会跟着看画的人生长。”他转头望着她，眸中跳动着灯芯的火焰，“你看这壁画上的度母，眼神是不是像在跟着我们走？”